窦生转头看了他一眼,不由自主的压低声线。
“我们刚才到那,也没仔细看那间仓库周边有没有人监视,我们俩是正经做生意,这种事不能莫名其妙的沾上。”
“那我们这个亏就这么白吃了?”
洪玉成想到那几件殉葬品就恨的牙痒痒。
“生哥,你说我们最近到底是怎么了?前一段时间拍卖的假货还没解决,现在又来个盗墓,别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整我们,不然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窦生注视着前方的车流,紧握的拳头轻轻敲击着方向盘。
“等警署撬开扈三的嘴后,就会知道到底是谁在搞我们,暂时我们两不要轻举妄动,这一件件的都是什么事。”
压抑的情绪让他快要窒息。
“那槿安那边要不要提醒?”
洪玉成迟疑的看向窦生。
“暂时不用!”
窦生回答的干脆。
“她身边有温老先生安排的人,她不会出事。”
“温老先生这是担心槿安被他那两房给嘎了。”
洪玉成满眼的轻蔑之色。
“不说感情,温家二房和三房名下子孙几十口人,大房太太那边只留下槿安一个,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窦生一句话问的洪玉成一时无语,忍不住冷哼一声,骂了一句。
“都不是好东西!”
温明轩确实如窦生所说那般于心不忍。
他双手颤抖,差点拿不住手中那几张轻薄的纸。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
他眼底猩红一片。
“他们享受了这么多年,文清她们呢?什么都没有,他们就这么容不得人?”
“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冯堂一句话都不想接,他眉眼肃然,眼底划过一丝凉意。
“怎么办?”
温明轩那双猩红的眼底满是暴戾。
“通知赵律师,让他取消温宏涛名下所有的分红,股份,还有家族基金。”
说到这里,他声音一顿,好似在下什么决定。
“这些全部转到槿安名下,另外,南非矿上正好需要人过去主持工作,让温宏涛过去,十年之内不允许他回港。”
“好,我出去就通知赵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