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做。
“听到了！”
黄毛看了看身后几人，耸了耸肩先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站在元青花梅瓶前的佟越川，脸色惨白到没有丝毫血色。
他说话时，嘴唇都在抖动。
“窦先生，这件元青花瓷瓶，确实是我亲自鉴定的，当时他看的很仔细，按说不会出错……。”
他头脑混乱，一时根本找不到任何思路。
“会不会被人调包？”
从佟越川出现，温槿安一直观察着他的言行举止，看不出任何破绽。
她和佟大师打过几次交道，对方不像是唯利是图的人，而且这件瓷瓶，鉴定真伪，并不是特别困难，只要多做些功课，认真仔细检查，不会太打眼。
如果不是他，估计是被调包了。
“调包？”
佟越川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晰，猛然想到什么，看向窦生迫切的解释。
“窦先生，我，我想起来了，那天陪同鉴定的，除了扈家三小姐，还有洪家森老先生带来的女友胡青月小姐！”
嗓子撕扯着干疼，他咽了咽口水。
“当时扈三找我鉴定了一枚明清玉璧，我出去了五分钟，难道就是那几分钟？”
他恍然大悟，又苦思不解。
如果是胡青月做的手脚，她到底图什么？百仕斋是洪家名下的宝斋，出了事，对她有什么好处？她能逃得过？
窦生冷冷的看他，脑海却在思索这事情的真伪。
佟越川确实没有理由这么做，如果被发现，他不仅要进去，职业生涯也会彻底被堵死。
“你说的事，我会找人去查，佟越川，最好你所说的都属实，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刚才出来找温小姐时，他已经通知洪玉成。
既然此事与洪家森有关，就让玉成去查他老豆。
现在他急于解决眼前这件棘手的事，到底他该如何跟弯弯来的江先生交代。
正苦思冥想，外间的服务生进来催促。
“窦先生，江先生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提走元青花梅瓶？”
“出去，让他等着！”
窦生眼神冰冷锐利，吓得服务生脚步慌乱的退了出去。
“我与江万宇曾经打过交道，如果可以，我倒是可以说上几句。”
温明轩声音从身后响起，窦生猛然转身，一脸的惊喜。
“温老先生，那麻烦您过去说和说和了！”
既然已经发生，也只能坦然面对，尽量把损失减少。
温明轩默然点头：“好，那我过去看看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