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凑近她颈侧,鼻尖几乎贴上她跳动的脉搏,像条执拗的小狗般深深吸气,企图将她身上白兰地味理解为战火烟灰带来的错觉。
可是混着血腥味的、侵略性的气味咆哮尖叫着,嚣张地横冲直撞,充满占有欲宣告眼前这个Omega属于另外一个Alpha。
丹妮莉丝偏过头,拉斐尔的睫毛扫过她皮肤时带着颤,弄得她颈侧痒痒的。
拉斐尔瞳孔紧缩,目光尖锐却带着明眼可见的惶恐,攥着她手腕的指节泛白,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惨青指印。
“你让哪个杂种碰你了?!"他的嗓音干涩而尖刻。
丹妮莉丝紧缩眉头拧动手腕,也有点烦躁:“管得着吗你?我还有个朋友不知道在哪,现在没空陪你发疯。”
拉斐尔脑子已经一片浆糊,凛冽的、令人呕吐的白兰地气息霸道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他感觉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发痛,呼吸进气管的白兰地香,犹如细密丝线割据心脏,以致分崩离析,像是吞下碎玻璃,尖锐痛感从气管一路烧进心脏。
“朋友?”
拉斐尔冷峭开口:“你们那个不要脸的Alpha情人吗?”
他冰凉的指尖温柔抚过她凌乱的发丝,声音却淬了毒:“如果那个贱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下令处死他。”
丹妮莉丝莫名其妙,无语得一时都忘了挣扎,非常不耐烦:“你家住海边?管那么宽,吃错药了吧?神经病啊!!”
以前,他有时候也挺古怪。
但什么时候进化得那么血腥变态了??
该不会是皇权让他彻底放飞自我了吧?
可恶的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
拉斐尔咬着牙,手指划过抑制贴边缘,轻柔得像在抚摸情人的脸,却在看到齿痕的瞬间失控,粗暴地完全撕开。
撕开金属声音像拉开易拉罐的拉环,新鲜咬痕在苍白的后颈上红得刺眼,像雪地里被人踩碎的浆果。
被犬牙咬破过的腺体刺入眼帘,张牙舞爪地冲进他的视网膜。
拉斐尔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露出疼痛的神色,仿佛看到的不是咬痕,而是一把捅进自己腹腔的刀。
他死死盯着带着齿痕的腺体,突然,表情松弛下来。
"是临时的。。。"
拉斐尔突然俯身,犬齿危险地抵上她后颈的腺体。
冰镇青苹果酒的气息骤然炸裂,酸涩的果香混合着酒精的凛冽在车厢里暴烈地弥漫开来。
"正好。。。"拉斐尔的舌尖恶意地掠过那个咬痕,"帮你去掉贱种的标记。"
丹妮莉丝感受到犬牙正在危险地深陷皮肤,Omega浓烈的信息素如毒蛇吐出芯子,妄图突袭后颈腺体。
她突然意识到拉斐尔居然想标记她。
“……”
???
?!!
这个世界终究是癫成了我不理解的样子。
对不起,我恐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