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太美妙,像在人心头上轻拂了一下,令人极其舒服。
于是蒋霆超又挠,许愿接着叫,身体也偏向一边。
蒋霆超不断伸手使坏,令许愿叫声连连,扭动之间跌坐在地上。
她怕痒!
实在受不了了,许愿想认输投降,赶紧道:“求求你,不要了,啊!不要!啊啊啊!”
蒋霆超根本停不下来,他已经不执着答案了,只想继续欺负许愿。
他干脆骑在许愿身上,手在她胳肢窝和腰部上下游走。
许愿因挣扎而散乱的头发、褶皱而翘起的衣服,都让画面美不胜收。
许愿越叫越求饶蒋霆超就越兴奋,越想继续下去。
“喂!蒋霆超!你在干什么!”任博远进门后大喝。
蒋霆超赶紧拉许愿起来为她整理仪容仪表,随口解释道:“没看见吗?我们在玩啊。”
“哼!你最好别太过火!”任博远气不打一处来,又看向许愿,“他是不是欺负你?”
许愿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在玩。对了,马上就要初赛了,你准备得怎么样?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差不多。”任博远怏怏地说。
“远哥可是参加过记忆大赛的,绝对是我们队的王牌。”蒋霆超嘿嘿一笑,在许愿身边坐下。
晚上许愿突然接到任博远的电话,非常惊讶。
“许愿,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关于比赛吗?”
“关于你。”
“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和蒋霆超走得那么近?”
“……是因为,我不配吗?”许愿感觉到有一丝委屈。
任博远沉默了一瞬:“许愿,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你收回!这句话我当没听过!”许愿急忙挂电话。
晚上蒋霆超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满脑子都是白天的手感——温暖绵软。
他心想许愿怎么那么会长?
完全长在他心坎里。
一想到许愿在外人面前维护他,他的喜意就像疯长的藤蔓,盘根错节把他们两个缠绕在里面。
每一天都很期待见到许愿,偶尔还会翘课去备战室。蒋霆超觉得自己整个人兴奋得不正常。
又到周末,蒋霆超问许愿要不要来他家,看一看之前一起夹的娃娃。
许愿本来打算去江昕甜家探望手术后的她,结果江昕甜全家去旅游了,所以许愿爽快地答应蒋霆超。
“你家就你一个人?”许愿大感吃惊,因为她每次去江昕甜家都看见呼啦啦的一堆人,有江昕甜的父母兄弟姐妹还有佣人管家等等。
“哦,这是我家其中一个房子。我爸妈现在都在外地公干。我们家的房子我都挑着住。家政阿姨定时上门,平常都是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