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坏了。
诚叔拿了玩具塞给逗逗,哄一哄情绪低落的老比,可老比更郁闷了,它不喜欢这些玩具,它嫉妒楼上那只狗。
“老比,去,捡回来。”
逗逗倒在地上,不肯捡,主人只给新来的那只送各种各样的玩具,哪怕被拆了也不跟他计较。
逗逗哼哧一声,诚叔以为它病了,赶紧摸摸它的肚子,又摸摸它的鼻头。
“老比,你怎么了?”
逗逗惆怅,非常惆怅,它蹭蹭他的鞋,心想:你不懂,这叫忧伤。
诚叔带着老比在外面散了一大圈步,料理完家事,二楼的动静终于没了,看样子是拆光了。
巧了,黎呈瑞回来了,窝里的老比一头蹿出去,黎呈瑞刚下车就被突然殷勤的逗逗撞得踉踉跄跄。
逗逗咬着他的裤子,希望主人多看看它,不要一回家就直奔新欢。
黎呈瑞明显没有看懂它的意思,搓两下小狗头,立刻直奔新欢。
逗逗趴在地上,看着他穿走拖鞋:wer,只闻新狗笑,不闻老狗哭,好负心的主。
黎呈瑞在主卧门口犹豫片刻,已经两天没见他了,进去会不会被打得很惨?
黎呈瑞嗅嗅袖口,各式各样的烟酒味儿,他掏出新买的香水,听说很多omega都爱用这款,他点在领口。
要不算了吧,明天再见?
黎呈瑞刚走了两步,主卧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滚进来。”
他没听,将香水放到隔壁房间,主卧里噼里啪啦又是一阵响,黎呈瑞摸摸头盔,要不要戴一下……?
算了,太滑稽了。
黎呈瑞一鼓作气推开门,一个超大超软的枕头pang地一下把他砸倒在地。
他索性就地一趟,靠着枕头出神。
闻月白:“死了?”
黎呈瑞撑着脑袋缓解头晕,好冷漠的A,“抱歉,命硬。”
地板上满是残骸,还没来得及收拾,工具箱空空荡荡地倒在地上,尖锐危险的工具洒得到处都是……
黎呈瑞一喜,笑着爬起来,“书好看吗?”
闻月白警惕地盯着他,手铐贴着的皮肤莫名发痒,“……”
黎呈瑞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珍惜他,还要惹他生气。
一阵风过,甜腻劣质的香水味飘向他,闻月白想都没想,直接抄起灯盏砸向他!
该死的黎呈瑞,把他关在这里,自己却出去鬼混,出去花天酒地,到底什么意思!
黎呈瑞早料到会有这一下,歪头躲过,顺手把闻月白按回床上。
饿了一整天的人果然好对付多了,黎呈瑞摸着他的脸,“我只是出去应酬而已。”
闻月白才不会信他的鬼话,今天三番两次用钢琴挑衅他,冷落他,消耗他的体力,不就是为了现在方便到他面前耀武扬威吗?
两人离得太近,甜腻的omega味儿熏得他心烦意乱,抬手就是一巴掌!
黎呈瑞这次躲得更快,只是鼻尖被他扫到了一下,“又怎么了?东西不够你砸吗?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闻月白抬手要揍他,链条束缚住他的行动,他恼火地扯了好几下,根本挣不脱,黎呈瑞看他如困兽般苦斗,嘴角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