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斌没有急吼吼的直奔主题,而是拉着孟文薇来了一番思想上的交流,试图给她洗脑。
孟文薇装作全然接收的样子,何文斌心里头还挺高兴,“孟小姐,你看看咱俩的名字里面都有一个文字,这说明什么?说明咱俩天生就有缘分!”
“说了这么多,都有点口干舌燥的,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东西?”
孟文薇怯生生的点头,“可以,能来一杯果汁吗?”
何文斌眼底的笑意更甚了,“喝什么果汁呀,这么大好的日子,咱们还得饮点酒。”
孟文薇似乎是很害怕喝醉了以后发生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情,可在何文斌的劝说下,她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可以,但是这个酒,我能不能自己倒呀?”
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不停的眨呀眨,“我怕您倒太多了,我会醉。”
何文斌哈哈一笑,他现在有的是时间,不介意和孟文薇玩一点情趣,“可以,那边有杯子,喜欢喝哪瓶就开哪瓶。”
孟文薇装作不懂的样子,挑了一瓶最贵的红酒,倒进了两个高脚杯里,然后不动声色的把沈听肆给她的那个药丸放进了其中一个杯子。
端着两杯酒过来,孟文薇害羞的脸都红了,她主动将一杯倒多的递过去,“何董,我敬你。”
何文斌主动靠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孟文薇的耳边,“就只是敬酒这么简单吗?”
孟文薇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说话的声音怯怯的,“那……那要怎么办?”
何文斌坏笑着,将胳膊伸了过来,“咱们当然得喝交杯酒。”
孟文薇羞涩的点点头,“可……可以。”
何文斌一杯酒下肚,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按道理来说,他的酒量很好,不应该一杯酒就醉了啊。
而且小腹处传来了一股邪火,让他迫不及待的拉着孟明威直接上了床,他把人压在底下,没有半点温柔的啃上了对方的唇,又火急火燎的脱下裤子。
当两人亲密接触的一刹那,何文斌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升华了。
孟文薇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何文斌抱着一个枕头行那禽兽之事,甚至满脸都是欢愉,只觉得自己的认知在这一刻被彻底的冲击了。
那么一颗小小的药丸,竟然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但孟文薇也顾不得多想,她走到床边喊了喊何文斌,对方就像是中邪了一样,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只一个劲的对着怀里的那个枕头下手。
孟文薇心底松了一口气,还好,沈听肆还算靠点谱。
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儿,窗户边上就出现了一根绳子吊着的竹篮。
孟文薇打开窗户,把竹篮提进来,里面放着一沓子光盘。
或许是何文斌对于自己办公室的虹膜识别十分分自信,沈听肆想要的那些光盘就放在一个柜子里,都没上锁,孟文薇轻而易举地就将光盘给替换了。
她把竹篮再次挂回绳子上,沈听肆在楼顶将绳子扯了上去。
孟文薇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差不多半个小时左右,她弄乱了自己的发型,扯乱了衣服,又用手背擦了一下口红,把脸上的妆也给弄花。
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生理性的泪水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随后孟文薇哭哭啼啼的打开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李遂一直在外面守着,瞧见孟文薇出来,主动迎了上去,“你怎么出来了?何董呢?”
孟文薇红着一双眼睛,看了李遂一下眼,可怜兮兮的开口,“李助理,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家……”
李遂无奈的叹了一声,他也知道孟文薇还是个雏儿,被自家老板给折腾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是辛苦了,不由得有些心软,“好,我送你回去。”
办公室里,何文斌足足睡到下午才醒来,睡醒过后,他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似乎是格外的累,而且作为男性尊严的地方,还隐隐有些疼。
孟文薇已经不见了,整个办公室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散着荷尔蒙的味道。
何文斌眨了眨眼睛,打电话给了李遂,问了他有关于孟文薇的事情。
听完李遂的回答,何文斌的心里头升起了一股豪迈之情,“我竟是这样厉害吗?宝刀未老啊!”
此时的何文斌还很高兴,尚且不知道在那颗药物的影响下,以后的他再也石更不起来了。
这一天的荒唐,让何文斌休息了两天,等到缓过来,他又开始食髓知味,对孟文薇想念的紧。
可打完电话才知道,对方已经去长沙的剧组报道了。
导演是安澜那个母老虎,这人混的是港圈,和他们京圈有壁,轻易不能得罪。
何文斌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还真是可惜,像孟文薇这样合他口味的女孩,打着灯笼都不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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