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你这是?”
“借你这睡一觉。”
“得。”
徐砚扔了床被子给沈确,自已又躺回床上睡觉去了。
“准备和我聊聊你的沈确了?”
睡到了半下午,沈确的烧基本已经退了,精神好一点了才觉得饿得不行。
他起身去翻了翻冰箱,真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吃的。
徐砚起床就看见这个场景,他走过去把冰箱门关上了,尴尬地笑了下,“我这你还能指望有什么吃的,我叫外卖。”
沈确无奈地摇摇头,把冰箱门又拉开,拿了挂面、鸡蛋还有勉强能用的蔬菜和香肠,“少吃点外卖,你去收拾吧,收拾完我这边就好了。”
徐砚喜笑颜开,“好的。”
沈确去厨房做饭,徐砚就洗漱去了,他在酒吧上班,每天都是黑白颠倒,快天亮了才回来,一觉睡到半下午,起来吃饭洗漱,收拾收拾,又到上班时间了。
有的时候起来的早,就去健身房或者拳击馆待会。
徐砚洗完澡吹完头出来,两碗面已经摆在餐桌上了,中间的碟子里还有两个煎蛋。
简简单单,却温暖又有食欲。
徐砚一点也没客气,坐下就开始吃,一大口面进肚子十分满足,“沈确,我要是有钱,真想雇你天天给我做饭。”
沈确:“我就是没钱也不接你这份工作。”
徐砚:“。。。。。。”
“我知道你又嫌弃我这,我一个大男人,天天上班又黑白颠倒的,我哪有空收拾屋子?这没蟑螂就算是干净的了。我不跟你说这个了,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接?”
沈确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嘴里的面条都涩涩的带着苦味。
从回忆里把自已拉出来,沈确想着徐砚这么问他肯定是不知道他昨天晚上去了酒吧的,但是没有人和徐砚说,着实有点奇怪。
他昨天去酒吧的时候,调酒的小吴是看见他和他打了招呼的,他等徐砚的工夫上了趟卫生间,出来就被人强行带到包厢里去了。
“你昨晚给我打电话怎么了?你也看到了我来你这是什么状态,昨天晚上加了一晚上班,根本没顾上手机。”昨天晚上的事,他没办法和别人说。
在他现在的生活里,没有人知道翟闻深和他的事,也没有人知道五年前。
“昨天晚上翟正豪又来酒吧了,但是昨天伍阳有事,我顶他去打碟了,都没机会去楼上。”面条吃完,徐砚把碗端起来,汤都喝个精光。
沈确眸色一深,“你们老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