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儿!
是你吧!
梅子林看着已经认不出来的周玲儿,有些唏嘘,年轻、漂亮、貌美,通通和她没有关系了。
看着越来越漂亮的梅子林,毁容女周玲儿心如刀绞,她嫉妒的快要发疯,恨不得亲手抓花她的脸。
梅子林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今天县里发生了一件趣事,你们二人可知是何事?”
老妇人郑氏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恨不得把头埋进身体。
她心里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却想像鹌鹑,低着头别人就看不见。
“我和我娘今儿身体不适,还未曾出门,不知婶子说的是何事!”周玲儿装作好奇宝宝一问三不知。
“哦!”小姑娘定力挺强大的,可惜没用在正道上,“那你们想知道吗?”
“!”老妇人郑氏不想知道,她只想捂住耳朵不想听。
这一路,她听了太多关于梅子林的英雄事迹,从一开始的不平衡,变成现在的遥不可攀。
那次一百两的事,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她脸上,很痛很耻辱。
一个你看不上的人,觉得给你提鞋都不配的人,现在活成别人高不可攀的尊贵,郑氏真的很不甘心。
周玲儿假装镇定,心却有些虚,梅子林的突然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
梅子林看着母女两脸上相差很大的表情,谈不上乐,就是觉得很好玩。
“我家老四安书谦,年小的时候家里替他定了一门亲事,只可惜!”
“可惜什么呢?”周玲儿心里有数,对方这是有备而来,但是她也不怕,死不认自己是周玲儿,对方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可惜对方嫌贫爱富,嫌安家穷,又看上了他那武兵表哥,便一门心思的想退婚!”
“婶子退了吗?”
“自然不退,这世上,哪有做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的。”梅子林一脸讽刺。
“婶子,兴许对方有难言之隐也说不定!”就算被人揭了老底,她还是要嘴硬死不认,反正她已经不是周玲儿了。
“难言之隐?”梅子林没忍住的轻笑一声,不以为然的道一句,“我就是信母猪能上树,也不信周家人的嘴!”
“婶子,你。。。。。。”周玲儿快要装不下去了,很想破口大骂梅子林的无情无义,可惜打不过对方,拿梅子林一点办法都没有。
“讲真话,周家要是诚心上门退亲,我倒是高看她一眼。”
“?”有些听不懂了!
“非要用下三滥的手段,借赌坊的手,想毁了我家老四。”梅子林想起刚传过来的情景,历历在目,“一百两,算准了我们安家拿不出来!”
“!”该死的臭女人!
“谁知道我们安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梅子林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郑氏,很想知道她此刻的心情。
这一路,梅子林代表的安家二房,不停的撒钱行为,已经让所有人知道,她梅子林手里有的是钱。
“听说婶子一开始并不像有钱的样子。”不然的话,她也不会动了退亲的念头。
一日两顿野菜汤,周玲儿吃不下,她受不了这种苦哈哈的日子。
对方太阴险太狡猾,故意做出穷的叮当响的假象,设了卑鄙的圈套,让他们周家人往里跳。
“是啊,安家二房一开始可穷了,黑馍馍和野菜汤,日子过得比黄连还苦?”梅子林想起了原主,这个奇葩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脑子不知道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