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在强大的肉棒攻势下缓缓流出,在大开合的操弄中都沾湿了阴毛,甚至因为快速的顶撞下逐渐泛起了白沫。
最开始休露丝的菊穴还有些不太不适应肉棒,因此穴道拼命地收缩起来,而正因为这样的收缩也刺激着肉棒的攻势更进一步。
不一会,博士便满足了雌豚对精液的渴望。
射精后没多久,博士便重整旗鼓,他将再次勃起的肉棒一口气全部塞入了休露丝的小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子宫口。
脆弱敏感的花心上的软肉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连片刻都无法坚持。
博士的掌心几乎是死死地休露丝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直到一部分肉棒已经侵入了子宫,这股力道仍未停歇。
休露丝泛着白眼吐出舌头,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只正在发情的骚浪母狗一样。
休露丝大喘着气扭动着屁股,她不知道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即便如此,这个天生的肉便器还是这么渴望着大鸡巴带来的快乐,子宫包裹着肉棒一下下的顶出了博士鸡巴的形状,舒服的一直在翻着白眼的休露丝也逐渐吐出了自己的舌头,绝顶的快感让她的理性濒临崩溃,而现在只需要一点点的柴火。
博士坏笑一下,加大了腰部的力度,膨大的龟头直接冲破了子宫口的防御,直接探入了子宫的内部。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肉棒,肉棒进来了哦哦哦肉棒进到小宝宝的房间了齁齁齁齁齁齁齁??????”
这样的冲击感在她的脑海中炸开,但休露丝的腰身并未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渴求更多的欲望。
博士还没有动作,休露丝本人就已经像是离不开大鸡巴一样努力的坐下去朝着博士的角度顶着,只为了能获得更多来自大鸡巴的疼爱。
并没有多久,休露丝早就爱上了这个感觉,现在的她希望每天都能得到这样的疼爱和源源不断的快感。
只要博士稍稍慢了一些她就迫不及待的努力动起来腰肢,像是一刻都不能停一般。
体内敏感处的软肉被她故意顶向粗壮坚挺的鸡巴然后不断磨蹭,爱液就好像泉水一般一股股的往外涌着。
可即便是这样已经满足不了休露丝的欲望,她体内隐藏的欲望早就被博士牵引出来,她已经无法自拔了,甚至还在央求着博士摸一摸体外她那朵熟烂的骚逼上的阴蒂了。
只是被操了不到一天休露丝的嫩逼已经变得跟那些站街女一样的变得有些黝黑,现在她的小穴已经可以做到吸着鸡巴不带停歇的,就连是已经身经百战的妓女也不如她的天赋异禀,已经操开了子宫外面的骚穴道也紧紧裹着,里面的软嫩子宫也成了博士专属鸡巴套子一样的存在。
而一旁菈塔托丝则是有些蠢蠢欲动,她看见博士的肉棒从自己妹妹的屁穴拔出来后就立刻接着求操。
博士便退出菈塔托丝穴道的大鸡巴再一次侵入了休露丝骚穴,她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让这个大鸡巴贯穿了。
在博士快速的抽插顶弄的期间在旁边观看的休露丝也蠢蠢欲动,休露丝她一下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只是就这么看着用自己手指侵入嫩逼中早就满足不了她了,眼看着博士和妹妹的性爱和听到的比起来更加的刺激,自己的下面的小口也开始泛着水三根手指已经抵不住了,迫不及待的希望大鸡巴再次回到她的骚逼。
“博士……鸡巴……我还要大鸡巴……请给母猪最爱的大肉棒啊啊啊……我还要大鸡巴,请用大肉棒狠狠的肏烂我的小穴吧!”休露丝发出甜美的呻吟。
菈塔托丝实在抵不住体内的空虚寂寞,凑到了他们交合处用嘴巴含住了博士的睾丸他迫切的想要他们两个人达到高潮时泻出来的精液解馋。
两个姐妹配合的动作越来越娴熟,休露丝在这一次性事中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性爱。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子宫好爽……唔,人家的子宫都快成了您的鸡巴套子了……”
“博士……骚母狗还要大鸡巴……还要美味的大鸡巴……”
“贱母狗也要您摸摸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子宫!母猪的子宫都快被您肏出来了??”
姐妹二人在博士的耕耘下发出了甜美动听而充满媚意的呻吟,回响在这个房间。
休露丝在临近清早的时候终于有些恋恋不舍的处理完了身上的污精,回到了原本的卧室。
可尽管肉体回来了,但休露丝的灵魂仍然飘荡在那片房间之中,她一直在回味刚才的感受。
他们的性爱持续了整整一宿,休露丝也有些困乏,于是倒头就沉沉的睡去。
尤卡坦醒来后下意识的转过脑袋,看向躺在一旁熟睡的妻子。
他总是这样一看见妻子的睡颜很是开心,他们曾经都是这样子度过的每天,他一睁眼看到身侧的了妻子之后,亲吻上了她的脸颊他又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尤卡坦却发现她脖子和肩上全是青紫红痕,尤卡坦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确实说了一些话语,迷迷糊糊的将脑袋靠在了妻子的脖颈,但可能是因为醉酒,加上那个时候导致的,但是他心里面儿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醒来的休露丝稀里糊涂的接受了丈夫的道歉,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身上因为昨天一宿的疯狂留下的痕迹,都已经这样子了也只能这样认了下来,因为对于丈夫的愧疚,以往他们两个人出去挑选衣服的时候那些比较暴露,让自己看着都脸红的衣服,现在对于休露丝来说都已经脸不红心不跳了。
但是现在的她无论跟尤卡坦做什么都没有只不过是那一夜带来的欢愉感来的刺激。
哪怕是休露丝要求穿什么在暴露的情趣内衣,她也答应了,的内心里面逐渐的挣扎了起来总在回忆那晚得到的绝顶快感,就那一次足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