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他不仅想起上次在家里,盛厦的易感期发作,alpha舔着他的后颈,而雪豹用布满倒刺的舌侵占他的小腹。
nbsp;nbsp;nbsp;nbsp;如果一人一豹轮流来的话……
nbsp;nbsp;nbsp;nbsp;两只野兽的尖牙,估计会把脖子上的腺体都咬烂吧。
nbsp;nbsp;nbsp;nbsp;好可怕……
nbsp;nbsp;nbsp;nbsp;桃稚吓得发出一声小猫一样的嘤咛,两个alpha看见他布满水痕的红润脸蛋,动作俱是一僵。
nbsp;nbsp;nbsp;nbsp;桃稚浑身都在颤,白生生的腿曲着,整个人都蜷成一团,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nbsp;nbsp;nbsp;nbsp;“别在我面前吵架……要吵你们到别的地方吵,我要走了。”
nbsp;nbsp;nbsp;nbsp;他一点都不想再跟这两个凶的要命的alpha纠缠下去了。
nbsp;nbsp;nbsp;nbsp;他还急着去做任务呢。
nbsp;nbsp;nbsp;nbsp;两个高大的人被桃稚这句话弄得不敢再表现出一点点剑拔弩张,各自收敛了信息素,他们的精神体也随着隐去。
nbsp;nbsp;nbsp;nbsp;延无争拧着眉粗喘,“我要走了”四个字在他不甚清明的脑海里闹腾,让他焦躁得把桃稚越搂越紧,并且想拔枪给盛厦来一下子。
nbsp;nbsp;nbsp;nbsp;在易感期收敛信息素已经是违背本能的极限,alpha绝不可能就这样放任自己领地里的配偶就此离开。
nbsp;nbsp;nbsp;nbsp;而且,桃稚不是说过只喜欢自己吗。
nbsp;nbsp;nbsp;nbsp;只喜欢自己的话,就是想嫁给自己,允许自己标记他的意思吧。
nbsp;nbsp;nbsp;nbsp;那怎么能在易感期的时候放任他走。
nbsp;nbsp;nbsp;nbsp;延无争心一横,刷地一下关上了车门,把盛厦关在了门外。
nbsp;nbsp;nbsp;nbsp;军用车的防护等级是一等一的,更何况是延无争的专用车。就算盛厦拿炮来轰这辆车的车门也不会打开。
nbsp;nbsp;nbsp;nbsp;但其实盛厦根本不敢做什么,刚刚桃稚对他粗暴行为表露出来的厌恶让他非常忌惮。
nbsp;nbsp;nbsp;nbsp;他连拍车窗让延无争开门都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延无争亲了一下怀里的ega,恋恋不舍地把人放下,爬到驾驶座,把车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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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延无争的易感期是几乎成了一种病。
nbsp;nbsp;nbsp;nbsp;他在军营的这几年,只要一到他易感期的时间,所有人都会对他自觉地避让,哪怕是不会受到信息素影响的beta。
nbsp;nbsp;nbsp;nbsp;因为太可怕了。
nbsp;nbsp;nbsp;nbsp;所有人见过延无争易感期样子的人,都会可怜他未来的ega伴侣。
nbsp;nbsp;nbsp;nbsp;估计被弄上小半个月也无法满足丈夫易感期的安抚需求吧,可能会连路都走不了了,只能让丈夫抱着照顾生活起居。
nbsp;nbsp;nbsp;nbsp;而现在,正处于易感期的延无争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收敛信息素,但他的味道还是在整个车厢里弥漫,完全压抑不住。
nbsp;nbsp;nbsp;nbsp;桃稚长时间嗅闻着这浓郁至极的气味,感觉自己浑身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没力气地软倒在后座的软皮座椅上。
nbsp;nbsp;nbsp;nbsp;车子行驶在去往帝国军军营的路上,出于alpha强的几乎扭曲的独占欲,延无争挑了一条几乎没有路人的颠簸小路。
nbsp;nbsp;nbsp;nbsp;他根本不想让任何路人有机会觊觎桃稚一眼。
nbsp;nbsp;nbsp;nbsp;哪怕只是隔着车窗远远看了一眼也不行。
nbsp;nbsp;nbsp;nbsp;由于小路不平坦,桃稚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张软软的、晃荡的水床上。
nbsp;nbsp;nbsp;nbsp;“停下……不要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