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塞西利亚没有挣开他,听着义子近乎哀求的语气,塞西利亚有些好笑,“我一直在这里啊,我哪也不去。”
“我的意思是……还像以前那样,行吗?”
“以前是什么样?你想和我乱伦?”
“我们以前做了这么多次难道就不算乱伦了吗?”
“所以不能继续错下去了。”
“咕………”舰长一时语塞,他其实很想说“又不是亲生的有什么关系”,但又怕此话一出口就被塞西利亚认为是在刻意疏远感情,并以此为由真的离开自己。
“而且你有那么多女朋友,还像以前那样,你对得起谁?”
“我这就去和芽衣分手,再也不和她们联系了……好吗?妈妈……求你了………”此时的舰长堪称卑微,紧紧的抱住塞西利亚。
“呵呵,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个吗?”塞西利亚语气依旧冰冷,但心已经软了一半。
在塞西利亚心中,舰长和她做的一切就像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狗子发现了一个新奇的游戏,不断探索并迷上了这个游戏,如果按照正常发展,大概率是戛然而止,回到现实,如大梦一场,二人若无其事,却又心照不宣。
但现在,那个小狗子不想结束这个游戏了,而更让塞西利亚迷茫的是,自己也有些沉溺其中了………
“为什么妈妈就是不愿意和我接吻呢?”
对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亡夫齐格飞吗?
塞西利亚摇了摇头,她的婚姻本身就是家族安排的,到底和齐格飞有没有感情其实也难说。
或者,退一步讲,也许当时的塞西利亚对齐格飞还有些许爱意,但现在呢?
她守寡了十五年,但人生总是要不断向前的,沉浸在过去处理徒增悲伤没有任何意义。
十五年前,塞西利亚经历了人生中最黯淡一阵时间,出于母性与愧疚收养了父母皆死于她手的少年,并让他随自己姓“沙尼亚特”。
十五年后,少年一步步表现出对自己强烈的的爱意与依赖,而她却碍于对少年父母的愧疚、自己的未亡人身份以及年龄差距始终不敢回应在内心回应这份感情,因此她决不允许养子亲吻自己,因为这样,再不济也只是一个沉溺于肉欲中的荡妇,而不是个害死少年父母还占有他身心的坏女人。
“妈妈,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舰长的声音逐渐温柔,“接吻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做爱就不是吗?”
“别……别说了……”塞西利亚阖上眼,流出一行泪水。
“嘴里可以不承认,内心也可以骗自己,但您身体的反应总不会骗人吧?您高潮时的表情难道也会作假吗?”
“求你……别说了……求你………”塞西利亚语气中已经带了哭腔。
“还是说,妈妈是有什么东西想让我摘下来吗?”舰长左手与塞西利亚十指相扣,缓缓的摸索着。
“嗯?”塞西利亚急促的呼吸,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是这个吗?”舰长的手指捏到了塞西利亚当年和齐格飞的订婚戒指上。
银发美妇的娇躯因为紧张而震颤,声线发抖:“如果摘下这个,我就不再是妈妈了……”
“没有关系,因为我爱着塞西利亚……”戒指一点点向下拉,舰长凑到塞西利亚耳边,“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都会和您一起面对……唔?”
随着环状物的滑落,还没等舰长把话说完,塞西利亚的嘴唇就贴了上去,她的吻毫无技巧可言,生涩胡乱却又炙热的可怕,她用唇瓣咬住舰长绯薄的唇,与对方交换着肺腔中的氧气,她想要把在对方身体里游走过一遭的气体吸入自己的身体,去迎合那股子恨不得把自己活生生揉进对方身体里的冲动。
“哈啊啊,啊……嗯唔………嗯……哈……”
呼吸,唇瓣,唾液,甚至混合了塞西利亚眼中零落的泪痕,二人就这样深深地,重合在一起。
二人的嘴唇分开时,舌尖挑出一到长长的银丝。
塞西利亚现在依然无法彻底释怀,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她已经打算与自己和解了,完全接受义子的这份感情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再来一次?”
“嗯。”
一次的深吻显然不足以抚平两个欲求不满的灵魂,而就在嘴唇再次贴在一起的时候……
“嘭!”
卧室门一脚被踹开,刚洗完澡的琪亚娜穿着睡衣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刚才二人差点贴在一起的嘴唇,“今天和妈妈一起睡,可以吗?”
“啊……行……可以啊………”塞西利亚惊魂未定,她能接受舰长不代表有勇气向女儿坦白,“你先睡吧,我和你哥哥还有点事,我们的声音会小的……”心虚的塞西利亚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其实可以拒绝女儿睡一起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