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痛不欲生的表情,霍尔海雅满意地轻笑着将脚从他的软屌上挪开,露出被玩弄碾压得不成原样的可怜肉棒。
“啊……啊……”
口水顺着嘴角一点点流淌下来,贱狗博士的承受已然到达极限,头脑昏沉近乎要昏迷过去。
“这样可不行哦?根本没法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嘛~?没关系,我最近也有在修习医疗技术呢,应该……啊~来一针这个就可以了吧??”
举起细长针管,霍尔海雅轻轻将药物注射进他的手臂,看着贱狗博士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霍尔海雅俯身凑近,舌头如同小蛇一般灵活,在他的鼻头打转逗弄,甚至“特意”用手指轻轻戳弄收到重创的可怜唧唧,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受着剧烈的疼痛。
“啊……求……求求主人……额啊……放过……啊!!!放过贱狗……”
眼里失去光亮,贱狗博士已然力竭,就算是被用力戳弄传来剧痛的软屌,也只是从喉咙里挤出虚弱沙哑的哀嚎。
“嗯?听不清哦……真是的,怎么帮狗狗恢复精神呢??不如来做点狗狗喜欢的事情吧?”
“苦恼”地摊手表示无奈,霍尔海雅轻轻挪步走到贱狗博士的身后双臂绕过他的身体,俯身凑近他的脖颈轻轻舔吻,双手抓住饱受折磨的软屌和卵蛋,爱抚揉搓着,无比轻柔地抚弄着,如同给予贱狗博士最为温和的安慰。
但,方才的折磨早就让它们遍体鳞伤,霍尔海雅此刻的爱抚犹如火上浇油,纤手的每一次撸动都带来更加难以忍耐的疼痛,对两颗卵蛋的爱抚揉捏每次都会带来近乎碎裂的剧痛,贱狗博士因为方才那药物,已然没有昏厥的机会,只能不断扯着嗓子,沙哑吼叫着哀嚎求饶。
“可怜的包茎唧唧——嗯~?硬起来了呢~?看起来,小贱狗对主人的手法还是挺满意的嘛~?”
剧烈疼痛与轻微欢愉的交织,竟在意想不到之中让贱狗博士的废屌兴奋得盛于往常,硬度与长度甚至都超过了往日的废物肉棒,绝望的低头看着搓弄把玩废屌的双手,贱狗博士无力地垂着头,再无力反抗,听任霍尔海雅的摆布。
“真乖真乖~?正好,小贱狗,要不要试试主人给你准备的新玩具呢~?”
褪下皮靴丢在一旁,霍尔海雅拉开抽屉,将放在其中的尿道棒拉出,蹲在贱狗博士的面前,舌尖轻轻舔舐着整根细棒,留下满满的黏腻涎水。
玉手扶起贱狗博士的废物肉棒,抬眼盯着他灰暗的眸子,一点点将尿道棒温柔地推进肉棒之中,塞满他狭窄的尿道,一点点贯通进入娇嫩膀胱。
“主人……主人想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请主人……肆意玩弄贱狗狗……唔汪汪汪……汪汪……”
嘴里嘟囔着模糊的话语,贱狗博士的心理防线崩塌溃灭,甚至隐约享受起霍尔海雅给予的痛苦,脸上一点点泛起幸福的绯红,任由她对自己的废屌施为。
“乖~?”
直到将整根尿道棒全部塞进他的废屌,霍尔海雅才满意地停手,看着只露出握柄的尿道棒,随手用通讯终端拍下如同留作纪念。
“那么,狗狗已经乖乖接受了惩罚呢~主人现在把你松开,你以后要乖乖主人的话哦~?”
“是……贱狗会听主人的……”
博士谄媚地吐着舌头,随着精力的恢复,疼痛虽然没有消减,却让他更是兴奋,内心抖M的更深层次被霍尔海雅一点点发掘,原本坚持的底线也正在溃败……
给贱狗博士戴上项圈与狗绳,霍尔海雅松开紧紧束缚着博士的拘束带,看着贱狗博士乖巧地跪趴在地上,抬脚轻轻放在他的面前,蠕动着五趾引诱着贱狗博士:“嗯哼~?乖狗狗,来吧,亲吻我的脚丫,对我重新宣誓忠诚,主人就原谅你了呢~?”
“是~?”
强忍着腿间的疼痛和不适,贱狗博士跪趴在地,如同最开始调教时一样,学着公狗的样子一点点凑近霍尔海雅高贵的玉足,小心翼翼捧起散发着气味更是猛烈几分的臭脚,轻吻一口她的足尖,又伸出舌尖,绕着那高贵的足趾舔舐爱抚,抬眼满是对霍尔海雅的情欲与臣服。
轻轻拉扯狗绳,霍尔海雅穿上高跟,站在他的身后踢踢昨日备受“宠爱”的贱狗屁股:“走~?主人想,体验一下遛狗的感觉呢~?想必小贱狗对罗德岛可熟悉了吧~?带着主人好好参观参观哦~?”
“是!狗狗会做好狗狗的工作的~?”
吐着舌头跟在霍尔海雅的身旁,贱狗博士完全地代入了“忠犬”的角色,陪在霍尔海雅的身边,赤身裸体跪伏着一点点爬行,在霍尔海雅身前带路。
两人,亦或者说,“一人一犬”,在夜色之下,缓步在深夜的罗德岛漫步“游览”。
高跟鞋踩踏着罗德岛地面的声音分外响亮,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中不断回荡。若是往日的博士,想必此时已是心惊胆战害怕被人发现声名尽毁……
但,被霍尔海雅如此调教玩弄之后的他,已然没了这般心思,满心只有作为霍尔海雅的贱狗的欢愉,心甘情愿被塞着尿道棒,扭动着身子忍耐腿间的疼痛,带领着霍尔海雅在整个罗德岛不断地游览。
已入前夏的天气,空气已经隐约有些闷热,贱狗博士回头嗅闻,轻易就能闻到霍尔海雅身上因微微出汗而散发的略带咸酸的汗香。
“主人……这里是罗德岛的训练室……”
乖巧地跪着起身给霍尔海雅开门,贱狗博士主动蹭蹭她的玉腿,带着她进入训练室的内部。
“嗯哼——我想想哦~?像你这种变态狗狗,想必对干员的换衣间在哪儿,很清楚吧~?”
眯眼轻笑着看看面前谄媚模样的贱狗博士,霍尔海雅对现在贱狗博士的态度与状态很是满意。
“不如,你带我去看看女性干员的更衣室——然后,我出点题目考考你~?”
“是~?”
霍尔海雅的话语如同最高嘉奖,贱狗博士撒欢一般带着霍尔海雅钻进女干员更衣室,在一一大排衣柜前停下,跪在她的面前乖巧地等待她的指令。
“真乖真乖~?我看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