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暮霜曾经提起过她的父母。
过去,森鸥外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无论是赌博的“父亲”,还是改嫁的“母亲”,本质上就于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南辕北辙,根本扯不到一块去,也就太宰治对迫害森鸥外这件事情有独钟,偶尔提及过一两次。
可如果坦诚,他就必须承认自己监听暮霜的事情。森鸥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果断提出了另一个理由:“我以前怀疑过暮霜是异能力的产物,毕竟,无论你我,都没有相关记忆,也做不到……生孩子。但如果按照这个特异点里的逻辑,就说得通了。”
“……”
福泽谕吉斜了森鸥外一眼,什么情绪也没有。
“这个特异点源自森暮霜的异能力,很可能和她的过去息息相关。”
福泽谕吉还是不想说话。
森鸥外又问:“你这条裙子是不能脱,还是脱不掉?”
“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
“我其实穿得还是自己的衣服,这条裙子更像是某种附着在身上的幻术。”福泽谕吉平静地说,他不信森鸥外看不出来,按照常规,不是这条裙子勒出血肉,就是他把衣服撑破,但这两件事都没有发生,甚至,福泽谕吉行动都很自然,没有受到黑裙子的牵扯制约。
森鸥外主动给出信息:“我异能力受限,贴身带着的手术刀都不见了。”
“我的佩刀也不见了。”
“但其他装备还在。”
“我也看到太宰治的留言了。”
福泽谕吉拿出通讯器,将通讯器上的消息给森鸥外看,和太宰治一样,他也在通讯器里报平安,但还没来得及写下更多情况。
森鸥外也拿起通讯器:“相互交流一下情报吧,我先说,我一晃神就被人堵在了巷子里,说我欠了他们的钱,欠债还钱……”
话语声忽然停住了。
“然后呢?”
森鸥外:“……”
森鸥外:“………………”
他这只手,怎么就冲动了呢!
明明有个超好用的打手,结果自己累死累活。
算了。
森鸥外扯扯嘴角:“……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
*
“滋啦,滋啦……”
饭菜的香味飘入鼻腔。
福泽谕吉眨眨眼睛,他刚一晃神,就看见自己手中多了一个……炒菜的锅和锅铲。他左手边的灶台上还放着高压锅,柜台上的蒸鱼芳香扑鼻。
这里是……什么地方?
福泽谕吉忍不住张望,他习惯性地去握腰间的佩刀,却只摸到了一条围裙,还有被包裹在围裙下的黑色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