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就我们俩,你不是不想看吗,戴上就可以专心享受了。”
岳母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反对,见状我继续享受起她的身体,顺便把睡裙给她脱掉扔到了地上。
记得以前在网上看到说人的五感是相通的,如果封闭了其中一种,其他的会变更敏感。
戴上眼罩以后,岳母刚开始有些慌乱,适应以后似乎叫的声音更大,小穴的水也变多了,夹得也更紧了。
眼罩挡住的不光有视线,还有她内心的约束,束缚。
过了一会儿我正想着婉宁小峰怎么还不回来的时候,旁边响起了敲门声,岳母马上止住淫叫,胳膊用力就想挣脱开被我拉住,我开口问道:“谁呀?”
门外响起婉宁的声音:“我,开下门,刚才出去忘记拿钥匙了。”
怀里的岳母剧烈的挣扎起来,还一个劲小声催促:“快放开,快点儿!”
我紧紧的搂着不松手,在岳母耳边小声说:“就婉宁自己,她知道我们两个,没事儿的。”
“那也不行!快松开,求你了好不好?小祖宗,以后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先让我穿衣服。”说着弯腰就要去拿地上的睡裙。
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抱着不让她动,趁机还用力的操了两下。
“啊!啊!”突然的袭击让岳母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
“快开门呀,干嘛呢,妈,你怎么了?”婉宁的声音又想起来。
我趁着岳母没反应过来直接过去扭了一下门把手,然后从腋下抱住岳母的肩膀,让她靠在我怀里一丝不挂的面对门口站好。
门开以后,婉宁和小峰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岳母浑身不着片缕,踮着脚站在地上,我站在她身后抱着她。
“啊——”岳母发出压抑着的哭声,不知怎么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身后耸动。
“啊——啊——”婉宁小峰和我都没有出声,一时间只剩下岳母哭泣的叫声。
小峰瞪大了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妈妈被操的样子,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我岳母的裸体,而第一次就是看着她被操的模样。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时婉宁进了房间,回头关门,没有关严只是为了让岳母听到。
婉宁走过来的时候,岳母用力往后推我,不得不从她身体里拔出肉棒,她手扶着眼罩,我正担心她会脱掉,准备拉住她胳膊的时候她又松开了。
在她心里也许现在的情况,看不到比看到更容易面对,不过正好省了一点麻烦,不然小峰待会儿还没发进屋。
拉着岳母的手,另一只牵着婉宁,三个人没有说话来到了小峰房间门口。
婉宁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最后还是帮我推开了房门,拉着她们来到床边,回头正好看到小峰悄悄进门的身影。
岳母和婉宁坐在小峰的床上,我站在她们面前,看着两张神似的面孔,相似的神态带着不一样的韵味儿。
一个妈妈一个女儿,一大一小,一个浑身赤裸一个穿着衣服。
那个词自然而然的浮现在脑海:母女花。
刚刚想软下去的肉棒,想到这个词立刻又坚挺起来,婉宁发现了这个变化,白了我一眼接着从床上下来竟是直接跪在地上,握住我的鸡巴先用舌头添了龟头几下然后整根含了进去。
刚从她妈的小穴拔出,还没擦,还带着她妈的味道就进了婉宁的嘴巴,这种被女人心甘情愿服侍的感觉太爽了。
淫妻癖是奉献是分享,但前提是先拥有,只有足够的安全感和占有欲,才能享受到和别人分享自己女人的快感。
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我的婉宁,按着婉宁脑袋享受她的服侍的时候,那种可能失去她的不安全感还有失落一扫而空,让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是属于我的。
婉宁舔弄的声音被岳母听到,她戴着眼罩双手放在身前,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我侧过头余光发现小峰已经站到了门口。
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姐姐马上要同时服侍一个男人,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感受,但是裤子上支起的小帐篷起码说明他的兴奋不会太少。
等肉棒完全硬起来,婉宁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扭动着身体眼神在我和小峰之间来回转换,放着小峰去欣赏这诱惑的“脱衣舞”,我把岳母推到在床上,骑在她奶子上把肉棒又贴上她的嘴唇。
岳母这次乖乖的张开了嘴巴,和女儿一起品尝同一根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