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手上的力度和她的叫声一样时急时缓,那连绵的“啪啪”声也保持着同样的节奏,或者说反了正是那不断变换节奏的撞击声,导致了婉宁不同的叫声还有手上的反应。
这种感觉很奇怪,不像之前她帮我用手撸的时候,被我教着应该用什么样的力度和速度让我更舒服,而是简单的握着拽着,刺激兴奋的感受在婉宁心中摇曳起炽热的火花,让她没有空余的思想去考虑我的感受。
就是最直接的张与驰,松和紧传递她此时体验到的快感。
这不会让我有太多生理上的快感,但是这种晃动和拉扯让我最直观的知道婉宁正在被怎样的幅度冲刺,以及这种冲刺对她的刺激和满足。
婉宁的手每晃动一下,就代表着她的小穴被深入了一次,她的手每紧握一次就代表小峰和婉宁灵与欲的交流达到新的顶点,手放松的时候通常都是小峰放缓了节奏,想一边操一边说话。
就比如现在
“姐,你的腿真美,又白又长。以前我还偷听到有男生说过做梦都想把你的腿扛在肩膀上,就像我现在这样,哦~好爽!”
“别——说话——啊~啊……太,太深了啊~”
“我就要说,你知不知道我想这天想多久了,知不知道我梦到你多少次?哦——我想叫你的名字。”
婉宁没有回应只是继续小声啊啊的叫着,如泣如诉,如花如雾,停了一会儿小峰继续说:
“婉宁……婉宁……”
伴随这两声称呼,肉棒上的手紧紧的握住,似乎她的主人快被大风吹起来,紧紧的抓着手里的绳子。
我则盯着婉宁那双小脚的影子被小峰扛在肩上晃动,时而蜷曲,时而舒展……
“以后我还可以操你吗?”
婉宁还是没有回答,小峰抱着婉宁的腿半蹲着站起来,从影子的动作我都能想象到小峰用力进入婉宁小穴的画面,顶开,插入,直抵花心,抽出再来一次。
没有技巧,只有最直接的冲击,用他的本能的动作表达他对身上这具身体的欲望,用他身体的语言告诉婉宁对她的渴望。
“啊!不要~啊啊~不要——”婉宁声音变的要哭一样,柔弱,羞耻,哀婉,让人想要保护又想征服。
我心中想去拯救婉宁让她脱离这种“煎熬难受”的状态,又渴望她被更加卖力的鞭挞体验那种爽到不能控制自己声音,动作,和表情的极致快感。
今天婉宁再一次成了一个“荡妇”,冲破心中枷锁后的心虚和这种混乱背德的关系,让她表达不出自己的想法,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对快感的追寻。
而我也如愿以偿的让我的新婚妻子被又一个男人享用,在我旁边给我戴了绿帽。
不知道是距离不同还是心境不同亦或者是人不一样,每次和婉宁做的时候她的叫声似乎都没有听她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诱人,那种夹在声音的魅惑,只有在她被别人使用的时候才能感受到。
还是个念头在我心中横冲直撞,帐篷里小峰在婉宁的身上横冲直撞,平时有些文静内向的小峰今天似乎把身体里的野性完全爆发出来,让他产生这种改变的就是我的女人,这个想法不仅让我兴奋也让我格外的有成就感,进而反过来更加刺激我的神经。
不管我怎么想,小峰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我胡思乱想的那一会儿,他的肉棒又在婉宁的逼里进进出出的享受了好多次。
小峰又开口说话,声音变的粗野而坚定:“以后还让不让我操?”语速很慢,似乎是每操婉宁一下说一和字。
“轻点儿……”婉宁求饶一样的可怜声调响起。
小峰只是继续问
“让——不——让?”又是狠狠的把下身压在婉宁的腿根。
“啊!啊!啊!让~让~轻点儿啊……”
小峰终于放缓了节奏,整个人压在婉宁身上,两个人紧紧贴着,只剩下他的腰胯慢慢耸动,接着传来口舌交融的吮吸声,贪婪,狂野,满足。
良久,唇分。
小峰趴在婉宁的耳边轻声说道:
“姐,你终于也是我的女人了。”
听到这句我感觉有点好笑,都说爱情最后都变成了亲情,小峰和婉宁从一开始就已经站在了终点,反而阴差阳错遇到了我,让这个关系倒退了一点点,他俩算不上爱情,但男女的欲望被我一点点挖掘出来,纠缠在一起。
小峰听不到我的心里话,只是继续说:“你愿意给姐夫戴绿帽,以后也给我戴绿帽好不好?”
嗯?小峰这话超出了我的设想,什么意思,难道小峰也想亲眼看父亲操婉宁?这个怕父亲那不好解释,我有点哭笑不得。
婉宁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剧烈快感中完全缓过来,只是不断喘着气没有回应小峰。
小峰似乎也没有等答案的意思,继续说:“我想,我想把你送给杨建和表哥,他俩早就想操你了,我想让他们感受一下我现在有多爽,给我戴绿帽,好不好?”
啥情况,这臭小子没跟我说过这出啊,藏的还挺深,原来给他戴绿帽是这个意思,就是不知道他说的人可不可靠,没有问题的话,我也不是很介意多两个人品尝婉宁的滋味儿,只要婉宁能享受就好。
“别瞎说,他俩从小跟你玩到大,你这样疯万一传出去,我们这个家怎么过下去?”婉宁意识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