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可是这样子，我要怎么才能帮你呢？”
苏慕背对着沈渊，趴在浴室的墙壁上，猫着软腰，像一只可爱的猫咪。
沈渊声音嘶哑得厉害。
“就这样，别动。”
“也别回头，回一次头，我就欺负你一次。”
“哦，那我不回头了。”
苏慕本来就胆小，沈渊这么一说，就更加规规矩矩的趴着，一动不敢动。
他不知道沈渊为什么要让他趴在墙上，还不准他回头看。
既然相互帮助，自然是要帮到底的。
***
窗外夜色浓烈，月光皎洁如水。
苏慕软呼呼地趴在浴缸里，浴缸的水没过他的身体。
苏慕抬手将浴缸里的水泼洒在沈渊的身上，眼中带着温怒。
“你，你竟然……简直无耻！”
竟然这么对他，太过分了。
不过话说回来，感觉似乎还不错。
这么想来，他觉得自己对沈渊说的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那个，你虽然有些过分，但是还是谢谢你。”
沈渊目光变得更加地深，如深海一般，“你想怎么感谢我？”
其实，看到苏慕说话，他心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担心小鬼会因此讨厌他。
转念一想。
如果真不喜欢，应该会立马反抗的。
他也没有用多大力，稍微一推，就能够彻底将他推开。
但他并没有，甚至连推的动作都没有。
苏慕眼神躲闪，不去看沈渊，“做这种事得和自己喜欢的人做啊，哪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人来。”
况且，他还不是人类。
噢，应该说，他只是暂时拥有人类身体的小鬼。
一天之后，他又会变回灵魂体状态。
沈渊将苏慕圈在怀里，微凉的指尖轻抚着苏慕的脸，温热的指腹仔仔细细的摩挲着，缱绻缠。绵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这种事，我只会和喜欢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