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稍稍动了动手指,没有要从腿缝里取出来的意思。
“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刚刚喝得有些多了。”
她水里的手伸出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些烫。
“没有。”虽然回酒店的路上有些晕乎乎的,但是现在的她清醒得要命。
“没有的话,就乖乖地配合我。”
男人蛊惑的话似来自地狱深处的撒旦低语,轻轻一勾,她竟鬼使神差地张开腿。
宁白的手指摩挲着阴唇,指腹在小穴边缘转着圈地揉搓,揉完还捏起阴蒂,似乳头般地轻轻玩弄。
蒲笙的大脑一片空白,弓着腰身迎合他,她仰着小脸,正好对上宁白的眼睛。
水面上是因为水下的动作泛起的波纹,他的眼神却是异常平静。
蒲笙心里却荡起涟漪,她张着嘴,阴蒂被刺激的瞬间让她羞耻感爆棚,她弓着的身有些颤抖。
是紧张,是害怕,更是期待。
“不要想别的,好好感受。”
他拨开两瓣阴唇,不知是在水里的原因,还是她确实流许多淫液,穴口湿哒哒的,一根手指已经抵在了穴口。
当蒲笙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她的唇已经被吻住。
一个低头,一个仰面。
吻着,小口处的一根手指试探了几下,缓缓探了进去。
许是在水里的原因,插入得极其顺利,手指瞬间被嫩肉裹得满满当当。
他控制着力度,带着薄茧的手指剐蹭着细嫩的内壁,只能缓慢地抽插,裹得实在太紧。
另一只手自然没有停下来,依旧在小穴外面揉搓着阴蒂。
唇终于是被放开,只可惜蒲笙早已溃不成军,她只能抱着男人的手臂,以稳住自己的身体。
她平时最多就自己摸摸,被插穴的冲击感实在太大。
那只拿粉笔的手,拿教案的手,现在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嗯……快不行了……阿宁。”
穴里的手指抽插愈发快,她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酥麻感从头皮延伸到脊柱,遍布全身,连脚尖也开始发痒。
“慢点……呜……”蒲笙受不住地呻吟。
宁白明显地感觉到穴里猛地一收缩,将一根手指夹得更紧。
“阿宁……嗯……”少女的声音都开始发颤,蜷缩的脚趾,起伏的胸口,无不意味着她高潮了。
“乖孩子,高潮了。”
宁白艰难地从穴里取出手指,小穴顿时挤出蜜液,与温水混合在了一起。
高潮带来的潮红还未消散,脸颊红地要滴血,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脑袋无力地耷拉着,柔着声音:“阿宁……困。”
宁白将她的爽意与困意尽收眼底,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小坏蛋这是爽过头了。
“好,我们睡觉了。”
他小心翼翼地给蒲笙清洗好身体,尤其是某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