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乘机搂上她双肩,她忽停下笑来,不经意的抽回手去,我的身子颠了颠,已经硬起来的小弟,很不甘心的挺着。
蓉姐嘴角带笑,瞥了我一眼,似乎看透了我的用意,身子警觉地离开我些。我的口水咽了下去,看来只好重找机会。
我故意引她往灯光较暗的地方走去,穿过一条林木掩映的窄道。
淡淡光影里,蓉姐面容看不太清,但眼鼻轮廓间的模糊投影,更加诱人。
停停走走之间,腰身袅娜娉婷,有一股耐人寻味的少妇风韵。
靠得近时,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体热,令人联想到她那热和暖柔的肉身子,搂上去,肯定会呻吟出声。
天!月儿黑,风儿轻,一名绝色少妇伴我行!我口干舌燥,只想找个机会,把她摁倒在无人之处了,狠狠的蹂躏――――――。
越走越暗,正当我想得热血沸腾,忽觉身后没人跟来。回过头,她停在几步开外,神情有些怪怪的。我问:“怎么啦?”
她迟疑地望着前面黑冬冬的去处,说:“不想走了,累了。”
我说:“那――――――就找个地方坐坐吧。”心中暗骂:都是少妇了,装什么腔啊。又想:他妈的,毕竟是少妇,没有那些傻女孩好哄。
她说:“好吧。”
无奈中,我只好掉转枪头,小弟呀小弟,今晚得委屈你再等一等了。
我胯下的小弟二话没说,愤怒地随我转过身子,往湖边走去,那儿有张椅子,我曾在上面吻过五位女孩,希望今晚能增添一位。
我选的地方位置很好,离湖面较近而离走道稍远,既不引人注目,又不阴暗偏僻,四面来风,蚊虫较少。
可惜的是好位置总有人占着,今晚是个男的,神经兮兮地独自一人坐着,估计又是哪位才华横溢而胯下可怜的家伙,躯体焦躁,晚上来这找感觉的。
蓉姐见有人,轻声说:“另找个地方吧。”我在蓉姐耳边悄悄耳语几句,蓉姐轻打了我一下:“你好坏呀。”我扯了扯她的手,和蓉姐一起来到那位男生背后,表情严肃,盯着正前方,一动不动。
那位男生发觉身后有人,不安地动了一下,还是坐着。
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向后看了我们一眼,我的表情不动如山。
他挨了一会,悻悻的起身走了。
等他走远,蓉姐终于憋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我说:“小姐,请坐!别客气。”
蓉姐纤手一扬,打在空中,喘笑着说:“坏透了!你!”坐在椅子上,笑完了,满脸红晕,脸上遗一丝笑意,动人的样子,让人有恶虎扑食的冲动。
我坐在她身边,听她怔怔的轻声说:“好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我心中涌上股喜意,竭力掩饰。
蓉姐迷醉地看着眼前湖水轻波,脚下轻轻踢动,说:“嗯―――――这儿真好,你常来这吗?”
我说:“是啊,闷的时候总来这走走。”语音转柔,带点催眠的沙哑,暗示她以后闷的时候,可以常来,那么陪着她的,自然就是我喽。
蓉姐露出向往的神情:“嗯,年轻真好。”
我失笑说:“天!你不会比我大多少,看上去就像我妹妹似的。”
蓉姐说:“去你的,我都快可以作你―――了。”说到最后,语音含混,羞转过头去。
我估计她原想说“都快可以作你妈了”,发觉不大像话,便含糊过去。
蓉姐确实比我大不少,快三十了,不过看上去很年轻,尤其是她的气质,娇俏中带点天真味儿,又爱幻想,某些方面比我还不成熟。
她丈夫是她中学同学,从小很优秀,一直呵护着她,估计也是她少经世事的原因。
不过,从小优秀的好孩子,也许闺房之乐花样较少,似乎可以搞点新意思,满足她的肉欲,让她欲罢不能――――――想到得意处,我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二)
蓉姐说:“你在想什么?神经兮兮的!”
我本能地想说:我在想你呀。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太土!于是稍稍改了改,说:“我在想你―――是什么样的人。”
她露出沉思的神情:“哦?我是什么样的人?”眼睛瞟过来,话到后面,有些变了味,明显带着警觉戒备的色彩。
我心中叫完,忙用赞美来掩饰:“应该是让我迷醉的那种女子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