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座小院子,则是江昭安排了让顾廷烨暂住的院子。
顾廷烨精神气上佳,连连点头,开玩笑道:“子川的安排甚是妥帖,我都有些乐不思蜀呢!”
“哈哈!”江昭儒雅一笑:“习惯就好。”
“说起来,这段时间的事情,幸亏是有子川。”顾廷烨走了几步,言语间很是感慨。
饶是时至今日,顾廷烨也不禁心头微寒。
相比起汴京,地方上的一些人当惯了土皇帝,不知天高地厚,出手确实是不知轻重。
特别是一些小地方,皇权的影响力还真就不怎么样。
当然,也因此而孕育了其独特的办事方式。
郡望,就是其中的媒介。
皇权可以影响郡望,郡望则是影响山野之地。
只能说,有好有坏吧!
“我与仲怀一见如故,区区一些小忙,不必挂怀。”江昭罢了罢手,并不在意。
顾廷烨没说什么。
他是知道轻重的人,自然知道这些所谓的小忙并不小。
淮左江郎名扬天下,人家轻松办成事情,那是人家的本事,并不意味着这个忙就很小。
“长柏。”顾廷烨又向着盛长柏拱了拱手。
这段时间,白老太爷入葬,事情繁杂,偏偏江昭名声太旺,实在不宜频繁出场。
因此,经江昭介绍,盛长柏与顾廷烨相识。
盛长柏名声小,没那么多顾忌,却是不吝的出手相助,两人也经此而有了不小的交情。
盛长柏微微颔首,颇有君子风度回了一礼。
“日子都商量好了?”顾廷烨笑着问题。
一些心中的谢意,点到为止即可,不宜说得太深,否则就显得虚伪。
是以顾廷烨不再说感谢之事,反而问起了江昭的婚期。
江昭与盛华兰,两人结亲的流程从去岁就已经开始逐步进行,走了相当一段时间,已经到了娶亲的阶段。
“姐夫六月初就得到任,恰好五月初五是个吉祥的日子。”盛长柏答道。
顾廷烨算了算日子,笑了笑:“不介意我吃点喜糖吧?”
“咦?”江昭有些意外的望了过去。
“仲怀竟然要留下喝喜酒?”
“怎么,不欢迎?”顾廷烨自然知道江昭是惊讶于什么。
如今才四月初三,距离五月初五可是足足有一个月。
要是他留下喜酒,注定得多耽搁一个月的时间。
“相距结亲尚有一月,我只是有些意外于仲怀留下来。”江昭一笑,耐心解释道:“要是不耽搁仲怀的正事,那一齐吃杯喜酒,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哈哈!”
三人相视,齐齐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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