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二十:“为什么不信?”
他一脸忍辱负重:“她、他、它,这明显就是在。。。。。。”
话还没说完,领头的人走到了我们三个所在的位置,“聊够了吗?我注意你们三个很久了。”
该死的教导主任式发言。
大发雷霆的教导主任:“来这里是让你们执行任务,不是闲聊的!回去后每人领二十板子,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去给我找!”
我们三个低着头挨个顺着最近的路走过去,下饺子似的。
江二十戳了戳我,“大人,咱们运气真好,这条路看起来就很有戏。”
我加快脚步,“你还是少看吧。”
冷八和我的区别,就和我跟猕猴桃是一样的。
不能因为都有毛,就说猕猴桃是人吧。
我是人,冷八才是那个猕猴桃。
不过这条路确实和其他的不太一样,越往里走越阴冷,附着在石壁上的冷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氧气稀薄,火折子里的光一闪一闪的。
江二十搓了搓胳膊,“说不定来阵风咱们的火就能被吹灭了。”
一阵风吹过,三个火折子同时熄灭。
四周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寂静和黑暗中,已经不能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而是站在此处便不知五指是否还在手上。
极致的黑暗仿佛能剥除感官抽取灵魂,强烈的压迫感之下,我的汗越流越多,身体却越来越冷。
“江二十!!!你这个乌鸦嘴!!!!”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他靠在凸出来的石块上,用压痛感来保持清醒,“现在怎么办?”
“等等,我身上好像有块萤石,应该可以照明。”
江十九在身上掏啊掏,真的找出了一块会发光的石头。
当然,如果忽略它只有花生大小的话。
“哇哦,难为你了,还能记得它,”我不阴不阳地说,“麻雀虽小,你却拿出了只苍蝇。”
“那冷大人倒是牵个大象出来啊。”江十九反唇相讥,“我们陷入困境还不都是因为大人的路选得好。”
我:“啧啧啧啧,强者从不抱怨大环境,看来你和我之间差距这么大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嘛。”
“……强者不抱怨环境?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是在抱怨你啊。”
江十九:“。。。。。。”
他想继续开口反驳,江二十赶忙夹在中间充当和事佬,“都冷静一点,多说无用,反正现在已经不会有比这更坏的结果了。”
又是一阵风穿过,我拢了拢外裳,“你们有没有问到什么味道?”
漆黑的通道几乎将连同我们三人呼吸声在内的一切都吞噬了,却不知从什么时候飘出一股难以描述的腥臭将我们包围。
这时,我们三人才终于意识到有响动。
一种水滴声。
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又好像就在跟前。
“江二十是吧,”我闭上了闭不闭都一样的眼睛,“从现在起,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要往你的嘴里塞大粪。”
“冷八大人!”江二十一惊一乍,“您怎么能说大粪呢?!”
这种词多粗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