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醉往旁边一瞥,看到陈乐酩的影子伸着两只手跟只大螳螂似的溜进来。
他勾了下唇,假装没看到,在弟弟扑上来时突然转身。
“啊!”
陈乐酩吓了一大跳,直接撞进他怀里。
余醉还在讲电话,手伸下去揽着他的腰,让他把脚踩在自己脚面上,带着他一左一右地晃荡。
他在忙陈乐酩就不添乱,把自己挂在哥哥脖子上,给他梳头发。
听出他话里话外的不耐烦,陈乐酩才用口型问:谁啊?
余醉一指案台上的葡萄酒。
陈乐酩知道是谁了,眨眨眼睛一脸狡黠地大声说:“哥我好饿啊什么时候吃饭啊!”
对面持续不断的叽里呱啦果然停了。
陈乐酩骄傲邀功,余醉随手在他的小圆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小少爷在啊?”合作伙伴试图寒暄。
“嗯,饿得要吃人了。”余醉掐陈乐酩的脸玩。
陈乐酩张嘴就咬他手指。
有一搭没一搭地含着也不疼,余醉就没抽回来,指尖时不时拨两下弟弟的舌头。
“明天再说吧,细节方面你晚点让秘书出个合作方案给我,合适的话我会派人去考察。kitty,别吃那个。”他从陈乐酩手里抢过一罐糖津杨梅。
对面老板疑惑:“您在和我说吗?”
“没有,我说我的猫。”
余醉把电话挂了。
“这汪阳做的,糖太多了。”
他从壁橱里拿出新的一罐,打开递给弟弟。
陈乐酩捡一颗丢进嘴里,觉得好吃就喂给他一颗。
余醉张嘴吃了,问他下面怎么样,疼不疼。
提起这个陈乐酩就恨不得把嘴撅成雷震子。
“疼倒是不疼,但是很屈辱!”
“你真知道屈辱就不会24小时站岗了。”
“我!”陈乐酩生气的同时,震惊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办法辩驳,只好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我十八岁半的时候第一次梦遗,就是想的你。”
余醉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个智障:“不然呢?”
“……”
陈乐酩也懵了。
对啊,不然呢?不应该吗?
不想哥哥还能想谁呢?
“可是我第一次梦遗是想着你,后面每次都是想着你,从头到尾只想过你一个人,是不是不算太淫乱?我不想我在你心里是个浪荡的男人。”
余醉拍拍他脑袋让他放心。
“你不是浪荡的男人,你是浪荡的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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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子浪是真的,招人疼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