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日子,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太阳在人们忽视的转瞬间一次又一次东升西落,月亮阴晴圆缺也没人再驻足欣赏。
陈乐酩为期三十天的不准出门惩罚已经圆满结束,还超额完成任务。
三十天后又多在卧室躺了两天。
倒不是他有多爱表现,主要是想出也出不来。
两天里99%的时间他都在和哥哥厮混,剩下1%在和哥哥商量一会儿用什么姿势厮混。
厮混到后面都形成条件反射了,身体完全不受大脑控制,只要他哥用那把性感的嗓子随便出一个声,他这边立刻起立示意自己准备就绪。
余醉这两天反复问自己:我到底养了个什么孩子出来。
做太多对身体不好,尤其陈乐酩大病初愈,余醉一开始还惯着,想要就随他闹。
后面严令禁止:一天一次,多了不给,再要就吃皮带。
绕是这样都没能把陈乐酩降住。
他跟只吸人精气的妖精似的,每天两眼一睁就爬到哥身上狗骑,定时定点雷打不动活像个闹钟。
自从尝过一次自己在上面的滋味后他就迷上了这个姿势,特别喜欢一边骑马一边学流氓喊话,平时连句脏话都不会说的小孩儿,到了床上张嘴就问人家自己威不威猛。
余醉一开始还敷衍他两句:威猛威猛你最威猛。
后面实在被他这慢吞吞的速度搞得耐心告罄,掐着他的腰颠得他说不出一句整话。
在把一整管刚拆封的消肿药膏全部用完后,余醉深觉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向家里有同样年龄的弟弟并且也跟弟弟搞到一起的朋友请教这种问题,说出去都笑掉人大牙。
-给我想个办法,我们两天没出门了。
靳寒回得很快。
-?
-讨债的在门口堵着不敢出去?
余醉说:讨债的在家里堵着不让出去。
不愧是过来人,靳寒只用一秒就明白了到底谁是那个讨债的,并提出了个简单高效的解决办法。
-绑上。
-年纪还小呢,做多了影响智商。
余醉说大概率已经影响了。
靳寒回他个大拇指:多给孩子攒点钱吧。
于是陈乐酩人在床上睡,钱从天上来,支付宝到账一百万。
提示音出来时给他吓得一蹬腿,挠挠屁股翻身把自己砸到哥哥身上继续睡。
两人终于逃出卧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陈乐酩神清气爽地站在穿衣镜前,揪扯自己的衣服。
他在家里习惯穿睡衣,但这两天衣服洗得太频繁,已经没有能换的了,余醉就给他找了件上高中时穿的睡衣。
粉色的插肩T恤,肚子那块有只吹风机猪。
胖瘦倒是还好,就是衣长有点短,抬手都漏肚脐眼,显得家庭条件有点拮据。
他下面还被绑着,本来就没安全感,老想揪着衣服下摆去遮什么似的。
“别遮了,没人知道你下面怎么了。”
余醉从他身边过,随手呼噜了一把倒霉弟弟的卷毛头,顺便开窗通风,把不知道弄湿的第几床被褥丢进洗衣机,还好这一个礼拜都是晴天,晾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