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把把他哥的外裤连内裤一起拽掉了。
什么软软的东西在额头上弹了一下,又从鼻尖滑过,陈乐酩呆呆地眨巴着眼睛,直视前方。
那短暂的几秒钟里,他恨不得用手刨开地板挖个大洞把自己塞进去。
他愣住了,余醉也愣住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动。
距离实在太近,近到陈乐酩能清楚地看到上面每一根迫摄的青筋,迎面而来的热意把他搞得晕头转向,又臊得恨不得一头撞死。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有点不信。
余醉退后半步,居高临下看着他,骂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笑骂:“就这么几分钟能急死你?”
陈乐酩摸摸额头被弹的地方,嘟囔:“我没急,我说的是纯洗澡,没想干嘛……”
“你没急你上来直接脱。”
他还在那反嘴,“那我还先给你唱首歌啊。”
话刚说完就被在脸上轻轻拍了一小下。
余醉端着肩膀连笑他好几声。
这小二百五到底是谁教出来的。
折腾半天热水澡终于泡上了。
单人浴缸有点挤,陈乐酩趴在哥哥身上,余醉的右手用防水膜包着,搭着浴缸沿。
窗外下着雪,浴室灯光昏黄。
氤氲的水汽中满是两人都熟悉的精油味道。
肌肤相贴,呼吸交缠。
陈乐酩贪恋地听着哥哥的心跳。
余醉在喝酒,时不时喂他一口。
他用自己软乎乎的肚子压着哥哥坚实的腹肌,履行小时候的承诺。
余醉身上多了一处新伤。
在腹部,肚脐底下半寸的位置,平时穿着裤子根本看不到。
当然,现在也看不到。
他在伤疤上贴了块巴掌大的白色防水绷带。
陈乐酩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哥哥到底经历了什么?
束缚器、失控的毛病、还有这块绷带。
他很在意,几次三番让余醉揭开绷带给他看看,余醉不理。
问他怎么伤的,还是不理。
陈乐酩担心生气又毫无办法,一口咬在他肩膀上,露出尖牙的样子十分凶狠。
结果刚咬进嘴里就立刻松下力道,舍不得地含含舔舔。
“为什么要戴束缚器?为什么贴绷带?”
“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陈乐酩双手合十朝他拜拜:“我拿我一个秘密和你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