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畔柔声细语,符瑎忽觉眼眶发热。
除了他,没有谁知道冷厉外壳下的席温纶,是如此温柔一个人。
不,或许已有人体会过这份暖意也说不定。
符瑎鼓起勇气。
“那个,季邵亭最近有来找过你吗?”
“季邵亭?”从符瑎口中听到了预料之外名字,席温纶更加困惑,“为什么会想到他?”
“这个……”符瑎还真没想好要怎么解释,难道说刚好在席氏楼下碰见么?
可要是说出来,席温纶不承认又能怎么样呢?
手上没有证据,甚至连名片都被他扔在餐厅。
符瑎懊悔不已。
若是承认了,季邵亭作为背刺过他的人,却被如此轻而易举地原谅。
想必他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得很,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至于那天席温纶在席老家主寿宴上公开,如果席温纶是认真的,那他何必再偷偷与季邵亭见面呢?
还不告诉自己。
符瑎越想越绝望,声音越来越低:“嗯,我是觉得难得遇上一个和自己长得挺像,就关心一下嘛。”
他扯了扯嘴角,试图做出一个笑容,“说起来,林郁彬也和我挺像,不过他们两个却不是很一样呢。”
符瑎这番话倒是引起了席温纶兴趣。
难道真有如此巧合之事?连连遇到与自己模样相似的人。
亦或是其中本来就有符瑎的亲戚呢?
席温纶觉得这个推测相当合理,季邵亭作为圈内人,他知道底细,估摸着是不会再有什么其他的远房亲戚。
可林郁彬不同,他早早地就离开圈层,席温纶对他也不是很感兴趣,关于他的消息知之甚少。
或许他们真的有血缘关系也说不定。
“真的?如果遇到了不高兴的事情要和我说。”
席温纶揉揉他的头顶。
符瑎躺回他的怀里,却被坚硬的皮带硌到,发出小小的“啊”声。
席温纶斜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正悄悄抽冷气的少年。
符瑎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回望,“今天还没洗澡换衣服。”
“哦?”席温纶半倚着床头,手臂支在耳后。
另一只也不闲着,转而抚上符瑎的脸庞,从双眸沿着面颊一路下滑,最终在后颈处堪堪停下。
符瑎感受着触碰时轻微电流通过来带酥麻,耳垂随后被人肆意捻动,狎玩。
明明不是什么布满神经的敏锐感官,却下意识地令人羞燥。
没过几秒,可怜的垂珠被玩得通红,持续不断地侵染至两腮。
符瑎不自在地别过头,推开做怪手。
“我要去洗澡了!”也不顾身后人什么表情,迳自迈开纤长腿下床。
直到进入浴室,符瑎掀起衣服,叼着下摆去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