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容……”狗仔队中的摄影师啧啧两声,“可真灿烂。”
“有没有可能是在跟他那个恋爱对象在通话?”狗仔队中的狗头军师说。
“这么甜一看就是。”狗仔队中的小编辑虽然没有奋笔疾书,但脑海中却跟着白优这个笑容已经自动生成了一篇抓眼球文稿。
稿子生成之后,小编辑忽然道:“今天进小区那些人中,有没有可能就包含白优的恋爱对象?”
“有可能。”摄影师说,虽然白优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镜头里,但他依然不敢放松,“小别胜新婚,分别这么久,虽然时间紧张,但森*晚*整*理来一炮还是够的。”
车厢里想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声。
“这是个持久战,”狗头军师笑了会子端起水杯来,“哪有那么容易就让咱们拍着了?至少今天还能见到人影,只要跟紧了,总有拍到的一天。”
“得要独家啊,哥。”后面小编辑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
白优的活动昨晚结束,因为T市到京中路程并不远,担心白优昨夜返京,连同他们,好几组狗仔队连夜蹲守,直到现在。
电梯叮地一声提示到站,白优笑着迈出来,对着话筒说:“我到家啦,要洗澡休息下,然后等老师来接我。”
明明都是再普通不过的话语,可孟青言心底却蓦地软了下来,觉得白优好乖。
“我让人送几套合适的衣服过去。”他的声音微微沉了下来。
“我家里有衣服。”白优很了解刘本,笑着说,“刘导办庆功宴,其实就是组里大家一起聚聚聊聊天,不需要那么正式。”
“那你穿什么?”孟青言“哦”了一声后问,“我像和你配个情侣装。”
白优好笑,没有回答他,挂了电话。
这么多年来,孟青言那边为他准备了很多衣物,休闲正装应有尽有,所以住过去后,白优并没有把自己这边的衣服打包过去。
这会儿打开衣柜,玫瑰花的香气依然如旧,淡淡地缠上鼻尖。
白优弯下腰去,伸手触碰那些装着玫瑰花瓣儿的香囊,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已经许久没有回来住过,家里已经积了薄薄的灰尘,白优一向闲不住,他将家里仔细清扫了一遍,再洗好澡出来时,刘本的电话已经到了。
“再过半个小时到你小区,”刘本说,“你掐点下来就行。”
“好,”白优笑着,“谢谢老师。”
酒店定的并不远,就在洲际,刘本定了个小型宴会厅。
他们进去的时候,孟青言已经到了,正和提前抵达的几位演员低声交谈,与白优视线对上的一瞬间,那双桃花眼便不自觉弯出一点弧度来。
“刘导,白老师。”他优雅起身,礼貌而客气。
到场的几位演员也起身,笑着打趣。
“烟火赚大钱了,刘导该包个带舞池的大厅,大家今晚不醉不归。”
“没事儿,他不包咱们就喝酒呗,什么酒好开什么。”
“小白爆了啊,也不能光薅刘导……”
“……”
烟火的心理角逐戏很多,大家都曾在一起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磨过戏。
虽然大都是圈内的老前辈,但半年多的拍摄期,彼此早已建立齐了坚实的革命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