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言那只很会捉妖的手到处点火,让他溃不成军。
在瘫下去的一瞬间,他又被人勾着腰拉起来,孟青言指尖强势地挤开他微微开启的唇瓣,让他吃他自己的东西。
随后他捏住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他。
乱七八糟。
虽然并没有真的做,但自浴室被人抱出来时,白优还是浑身酸软,比拍了一天戏还要累得慌。
他半阖着眼睛枕在孟青言腿上,舒服地感受着风筒的热风和孟青言的指腹穿插在发丝间的感觉。
“明天耽误了拍戏进度要怪你。”白优含混地说。
“嗯。”孟青言低笑,“我给钱。”
又说,“可是如果我不用给那么多的话,将来那些钱可都是夫夫共同财产。”
白优一向缺钱又节俭,闻言立刻张大了眼睛,却随即又被风筒里的暖风给吹得重新闭了回去。
“那你快点吹,”他改了口风,“我得好好休息,明天说不定能超常发挥。”
孟青言垂眼看他。
白优的睫毛很长,此刻闭着眼睛,纤长睫毛的阴影打在眼下,更衬得他皮肤格外白。
如果不是唇瓣被吻到红润微肿,染上了一点欲色的话,简直就像个不染凡尘的瓷娃娃。
可此刻,这个瓷娃娃竟然没有否定所谓的“夫夫共同财产”,并下意识在为节省这份财产而努力……
孟青言抿唇,可眼底笑意却如翻涌的潮水一般,瞬间覆盖了天地。
这一夜白优睡得格外好。
他没让餐厅送餐,一早起来去买了两份早餐回来。
倒像是孟青言是他金屋藏的“娇”。
偷偷摸摸惯了,这种感觉他熟悉甚至从容。
而且两人还没到合适的公开时机,所以白优更加心安理得,理直气壮。
用过早餐,白优出发前叮嘱孟青言。
“等晚点组里人走个差不多,你下去开间房,”他一本正经,“样子还是要做的。”
“知道了。”孟青言捧着酒店稀拉拉的豆汁儿喝,一点都不挑。
白优看着他,眼睛一点点弯起来,临出门前又忍不住低头在孟青言脸颊“吧唧”一口。
“就知道白老师超甜的,”孟青言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不让人起身,“就是没想到这么甜。”
“那万一你想到呢?”白优问,一瞬间理解了之前自己不屑一顾的废话文学。
“想到的话,肯定会更早一点就追求白老师。”孟青言吻他的嘴角。
白优眼眸弯起的弧度更深了些,这才满意地起身,出门去了。
谈恋爱的感觉真不错,一旦迈出那一步,白优便放任自己享受其中。
但越是享受其中,便越是要让自己更加强大。
爱情事业他都要,才能更久远地承担起这份美好。
这一天的拍摄分外顺利,白优精神愉悦,注意力集中,入戏极快。
临近中午时,孟青言到了片场。
他站在刘本身后,看屏幕上西装外套,风华无双的袁满与各方老狐狸周旋。
笑容,动作,甚至略带轻佻的眼神,无不完美契合袁满花花公子的人设。
只是,看似轻松的试探与周旋之外,却有种让人压抑,刀口舔血般的紧绷。
“很好。”一条结束,刘本看看时间,这才问孟青言,“怎么今天忽然过来了。”
“八号楼宣传结束,正好过来看看。”孟青言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