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面姜敏瑶却安静了一下。
“你最近生病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她忧心忡忡,“怎么嗓子又哑了?”
白优:“……”
孟青言:“……”
怕白优炸毛,孟青言抿唇,强行将笑意压回去。
“隔壁大型商超开业,和咱们公司签了联动,”姜敏瑶说,“老朱说让你去一趟。”
“还有别人吗?”白优起身,一时不当心,扯到大腿根部,他动作僵硬了下。
对面姜敏瑶对此一无所知,仔细交代着那边订好的时间和细节。
之后,两人挂了电话。
再回身时,白优才发现,孟青言不知何时离开了阳台,此刻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白优有点错愕,但随即,便被孟青言扶着肩头按在了沙发上。
浴袍下摆被推上去,孟青言握住膝盖分开他的双腿,视线凝在了他的大腿上。
洗澡的时候白优已经检查过,并没有像想象中的破皮,只是略微有点红肿。
之所以不舒服,可能还是因为保持同一种姿势太久,外加动作激烈,不小心扯到了筋骨。
此刻这种姿势,白优觉得有点不太自在。
他试图合上自己的双腿,却被孟青言有力的双手压制了动作。
孟青言的表情难得严肃,也隐约有点疑惑。
“疼吗?”他问。
“没有,”白优说,避重就轻,“我只是脚麻了一下。”
“那天给你的药膏还有吗?”孟青言问。
“大哥,连皮都没破上什么药,哪有那么娇气,”白优有点好笑,却又不自觉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某些细节,忍不住抱怨,“倒是你,晚上故意把自己的东西弄我身上……”
他问,“孟青言,你属狗的吗,还要做标记?”
握着自己膝盖的手掌紧了一下,白优呼吸一顿,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一时耳尖有点发烫。
自己刚刚那些话,乍一听起来,倒像是在回味又或者调情。
孟青言年轻气盛,万一起了火,就地在沙发上再来一发,他这腿大概是真的受不了了。
好在并没有。
只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概是见他精神饱满,斗志十足,孟青言眉眼间的严肃一点点散开。
“哥哥,”他长眉一挑,换了称呼,故意针对白优之前“纯情弟弟”那句话,“这点事儿都接受不了,究竟是谁纯情?”
顺便十分不要脸地预约下一次。
“下次带你玩儿点更刺激,不那么纯情的,”他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