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老生常谈,性别刻板得像教科书:“我想要个贤惠的,能管家,偶尔做顿饭。”
我机械地嗯哼,挤出假笑,手指攥着咖啡杯,恨不得泼他一脸。
这算什么?
油腻倒不至于,可这满嘴偏见,毫无活力的嘴脸,让我恶心透顶。
我脑子里闪过骏的汗水,轩儿的低吼,心底那丝浪劲儿被这腐朽的腔调掐得干干净净。
实在受不了,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假装皱眉:“抱歉,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先走。”
他愣了一下,礼貌点头:“没事,下次再约。”
我抓起包,果断起身,推门离开,阳光刺眼,心底却如释重负。
咖啡馆的低语抛在身后,我暗叹:浪费时间,浪费钱,这种男人,离我远点。
回到家,客厅昏暗,我换上松垮睡衣,瘫在沙发上,乳头顶着薄布,隐隐作痒。
手机屏幕亮了几次,都是相亲机构的号码,我直接挂断,后来干脆拉黑。
心底烦躁得像团乱麻,羞耻混着愤怒,暗叹:几千块扔水里,这破机构就是个坑。
35岁的世俗男人,满嘴腐朽偏见,哪配得上我心底那股浪劲儿?
我想要的,是25岁以下的,青涩猛烈,像骏那样操得我腿软,像轩儿那样眼神亮亮,可这世道,哪有那么容易?
骚穴微痒,像在嘲笑我的失落,我咬唇压下,暗叹:算了,顺其自然吧,缘分这东西,强求不来。
生活得继续,日子得往前走。
日子像水一样流过去,平静得让人心慌。
鑫上了大学,考试周拖得长,电话和视频都少了。
昨晚好不容易打通,他声音闷闷的,说复习到半夜,眼睛熬得红。
我心底一酸,想起他小时候抱着我撒娇,亮晶晶的眼神,如今却隔着屏幕,疏远得像陌生人。
我试着聊几句,问他吃得好不好,有没有交朋友,他嗯嗯啊啊,敷衍得像应付任务。
挂了电话,客厅静得像坟,我靠在沙发上,睡衣摩挲着皮肤,乳头隐隐顶起,心底空落落的。
鑫是我的牵挂,可他得自己长大,我不能老黏着他。
骏那边,倒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QQ消息像风吹过,轻轻点一下就散了。
他偶尔问句“阿姨,最近忙啥?”
或者发个学校的事儿,语气轻松,像个老朋友。
我回得克制,简短几句,“忙工作,你呢?”
就打住。
他也不纠缠,懂分寸,这点我还算满意。
可上周他突然转了个红包,五十块,备注“请你喝奶茶”。
我心跳微乱,脑子里闪过他汗湿的额头,粗大的鸡巴顶着我肥臀,羞耻得脸烫。
我果断退回去,敲了句:“别转了,再转我就不跟你聊了。”
他回了张笑脸,“好,听你的。”
我盯着屏幕,骚穴微痒,暗叹:这小子,还是有点撩人。
可我得守住底线,过去是过去,不能再乱。
可寂寞像虫子,啃得我心底痒。
我关了灯,窝在沙发上,手指攥着手机,脑子里全是年轻男人的影子,青涩的笑,硬邦邦的鸡巴,操得我腿软的猛劲儿。
我咬唇,脸烫得像火烧,暗叹:我咋就粘上这瘾了?
想要年轻的,眼神亮的,像骏那样听话,像轩儿那样粗暴。
可平常上下班,身边全是油腻的中年同事,哪有半点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