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即便是累到晕过去,也确实高潮过许多次,却还是习惯用下半身思考吗?
刚才的想法要是分享出去,大概又是一堆人摇头吧。
连同行都不乐见有人这样虐待自己,可我却觉得不算过分,人数和中场休息时间等再调整一下就好。
能够接受上门的客人是魔物这点似乎仍是最容易让人有意见的,以至于旅馆的老板还递出一堆意见卡,多半都是在抱怨我的行为过于大胆。
原来,这个世界的人不太能接受野炮,还抱怨我叫得太夸张。他们对于多P的看法也相当负面,更希望勇者能够只跟人类搞就好。
我也不是什么故意要跟政治正确那一类对抗到底的人,更打算在异地表现得过于反社会,只是想在短时间内有更多突破,既能够逼使自己成长,也能得到不少乐趣。
声名远播这点大概是不用愁了,虽可能臭名居多,但一想到接下来不只是同行,连各酒馆都有多少会谈论起我是怎样替一组半兽人破处的,我就有点飘飘然。
即便有可能累晕过去,我仍坚持那就是我的卖点。确实,难登大雅之堂,却有反复玩味的价值。
谁要是想试着教训我,就来吧!
我用不着横眉竖眼,甚至没可能嘶吼,倒是很乐于用加倍无耻的态度回击。
那实际上可能就是当着对方的面和魔物做爱,又把自两腿间垂下的精液瀑布给彻底展示一番。
干到那种地步,我要是还说自己没有什么反社会倾向,那铁定不会有人相信的。
唉——走一步是一步吧。
对大家都看不顺眼的事坚持到底,这确实给我带来不下于性高潮的快感。
半兽人们就是发现得太早,才会导致后来有几位看来是真的怕了,日后我只要想着怎样瞒过人类就好,哪怕从多个角度来看,纸是很难包住火的。
我在堕落的同时,也必定显露出某些天赋——虽都是一堆说来很不好意思的,但很无可否认,我适合干这行,也不介意从此以后被一堆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又过一段时间,我去路上烤火。水沟边,一堆妓女蹲或坐着,把稍早时累积在子宫深处的精液排出。
水沟因此满是腥臭气息,闻起来有那么点像鱼市场,还要另外雇人在上游浇水才有可能把这段白色(偶尔偏黄)的河流给冲刷干净。
顺便一提,能站着完成整套动作的人不算多,我是其中一位。
只要腹肌多用点力,再把子宫口周围的精液用法术化开,剩余的精液块也就很难维持,只能像稀饭一样的落下。
真正让我惊讶的是,不少娼妓看来还是很害羞,似乎无论多有经验,都还是不习惯在路边露出自己的阴部,更不要说那一团又一团的热气还多少让这边的空气变得既沈重又混浊。
不知为何,我不讨厌这种粘腻中带点闷热的感觉,确实,看来不太卫生,一排又一排的女性主动分开阴部,让浓稠度不一的精液垂下,还可能在某个角落堆叠过头,变得像是一大堆酱糊似的。
可正也因为有这样的环境,让我意识到自己不孤单。在多数时,结交同为妓女的朋友是没什么好期待的,毕竟彼此是竞争关系。
可有不只一瞬间,我和她们站在一起时,看起来就像是家人,既能够彼此关怀、帮忙分担些什么,也可以合理炫耀最近的收获。
这不是错觉,至少在刚刚,有人谈到自己最近接下跟照顾孤儿有关的工作,也负责帮其中几个发育成熟的破处。
这没有钱拿,还挺辛苦,所以真的会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就为了转换心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但对于需要靠出卖肉体来维持慈善事业的神职人员来说,身旁多一个性工作好处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