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打算把阴茎整个抽出去,只射在我的身上哪处就算完事。
这是个好习惯,不会把我的下半身弄得太脏,也令接着进入的人负担少些。
算有常识的半兽人。
说有公德心是怪怪的,但确实跟那方面的观念重叠;会顾及到后面的伙伴,而不是只想着自己爽,虽然至今我没有见到哪个排在后面的半兽人表示不耐烦,也不认为有谁会认真计较他先前在我两腿间射了太多。
他们不晓得,这正是我不最不希罕的那种玩法。没预先设想过这类情况的我,几乎是没怎么考虑的就决定要阻止他,动作还得快些。
然而若轻易止住淫叫,极有可能害自己在这做到最激烈的时候得内伤。
双眼半睁的我,只好也使劲咬牙,再以双腿缠住他的腰,明白表示:“就、就──啊射、里面!”
断断续续的,听起来简直像是摩斯密码。就算我能够好好控制嘴唇和舌头,要连续吐出如此大胆的话,还是要多喘几口气之后才有可能。
不知为何,我就很讨厌看影视剧中的男生在多数时都现得过于客气,像关键时突然假掰起来,一下嘴巴变得很笨,甚至亲热到一半又拉开距离。
很多女生好像就喜欢那样,甚至视不按照这套规则来的人为禽兽。
我永远无法跟那种把情调变得过于扭曲的人做朋友。
轻咳几声的我,吐出几颗由精液与唾液混合而成的泡沫,说:“反正,啊嗯──其他的半兽人也不介意我那边的精液太多,干脆就试看看能不能挤到子宫深处去。”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说得太过详细,让我从耳背红到额头。
终于,几个听完后忍不住的年轻半兽人就这么跑过来,开始用阴茎磨蹭我的颈子、脸颊和腋下等处。
场面看来是一团乱,也不方便排在最外圈的人观赏,却因为符合我脑中的构图,又提供足够的遮蔽,让我有满满的安全感不说,还因为一下吸入太多雄性的浓厚体味而忍不住笑出来。
伸长脖子的我,一边用唾液去稀释位于喉头附近的精液泡沫,一边仰着说:“拜托,都不要浪费太多在外面,最后一发至少要在里面解决。”
难得没有被淫叫声打断,我有点佩服自己。
可毕竟是一连吐出好几个字,过程中我差点咬到舌头不说,还因此有些喘不过气。
也不是多长的一句话,由此可见,我的体能实在不好,被谁说成没有能耐当冒险者也是理所当然的。
刚才那段我没法重复,也不打算用手势之类的强化印象。
半兽人虽然有几个看起来是挺笨的,但应该都听得懂。
身为雄性,对生殖行为是最为敏感的,特别是知道自己即将从男孩变成男人的那一票,对两腿开开的雌性总是特别关注。
不用到燃烧脑细胞的地步,我想,深吸一口气,刚刚的提议也很单纯,帮动作不算敏捷的人省了些麻烦,还可以让场面变得更刺激些。
哪怕我没吐出一个字,光是观察我的态度,就该晓得自己有机会做到哪一步。
现在就看半兽人是否也跟人类一样喜欢在最后关头多占点便宜了。
终于,在我有所表示后,几个半兽人兴奋到连眼睛都睁大不少。
他们流口水的样子很好玩,因为兴奋而颠起脚的样子也跟小孩没两样。
全身冒汗的他们,两腿间又冒出不少热气。
可能会有人觉得恶心,但我倒是挺能欣赏的,还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能用几个动作或几句话就射穿他们的心,本来我还以为不会这么顺利的,现在要说没有成就感,或强调自己多感到意外,那一定是在骗人魔物就是好在他们都不虚假,非常容易搞懂,诱惑起来也比较不费工夫。
就是他们通常都不像人类那样得寸进尺,让我期待的那几种展开永远显得节制。
特别是我怀中的这位,或许就是与人类接触太多了,在被我缠住的瞬间还犹豫了几秒。
尽管抽插的节奏不变,却把抽插幅度加大,还少了不少力道,明显还是希望把最后一发射在别处。
“那可不行。”我说,双腿夹得更紧,两手则是轻捧他的脸颊。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他没打算用蛮力挣脱,也不可能只靠意志力就止住下一次射精;拒绝女士的邀约,或粗鲁对待女士的双腿,那对想装绅士的人来说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