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
陆长风和井玏在片区民警的带领下,找到了钱嘉雯的家里。
钱家的家庭条件一般,钱母长年生病,一直靠药维持着。
这也是钱嘉雯为什么会在酒吧兼职。
见到钱嘉雯的父母时,陆长风和井玏都被吓到了。
两人今年都还没到五十岁,满头的白发,苍老地看着像是七十岁。
两位老人以为他们是来做人口普查的,或者是社区检查。
听到他们是为了钱嘉雯被丁文柏性侵一案而来,立刻就要把他们往外赶。
“我女儿都已经死了,你们还来做什么。”
社区民警见状,只能让陆长风和井玏先出去,他留在屋里和两位老人沟通。
井玏和陆长风站在楼道里。
他问陆长风:“你是不是不想带着我。”
“没有。”陆长风否认。
这一路井玏都没问他,陆长风以为他不会问了。
井玏:“你有。”
陆长风:“我会的我会教给你,不会藏私。”
“我没说你藏私。”
井玏闷闷地说:“每次一提感情问题,你就要狠狠把我推开。”
陆长风没说话,就是安静地听着,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井玏说:“一边忍不住地要对我好,狠不下心彻底丢掉我,一边又不让我靠近你,我要真走了你又伤心不想我走,你不觉得自己很拧巴吗。”
陆长风正想说话,门开了,民警让他们进屋。
陆长风把话咽回去,进了屋。
井玏眼眶一酸。
钱嘉雯的父母看到他委屈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刚才太凶,吓着这个小警察了。
钱母与井玏道歉,“小同志,我不是冲你。”
陆长风回头瞥着井玏眼眶都红了,委屈的样子顿时心疼,把他拽到身边来,抬手在井玏头上摸了一把,和钱母说:“阿姨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惹了他。”
钱母说:“你是他领导吧。”
陆长风点头。
钱母给他们倒了水,说:“小同志难免会犯错,做领导的多包涵。”
陆长风心说你要知道他想上我,你就不会让我多包涵了。
他面上还是点头应和,“阿姨说得对,我会注意沟通方式。”
陆长风取出录音笔和钱父钱母讲了为什么要用录音笔后,开始询问他们,“叔叔阿姨,我想知道当年你们女儿都起诉了丁文柏性侵,为什么后来又翻供了。”
钱母说起来就眼含泪花,“她说她跟那个男人好了,是她气不过才说对方强奸她。”
“你能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再给我们叙述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