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的心不自觉地就静了下来。
净植顿了顿。他想到林彻明上午对于他说他们可以单独行动时的反应,到底还是没有让林彻明自己去,而是打手语:“对不起。”
他问林彻明:“我以后先问一下你?”
有点奇怪。
净植想。第二天。
净植洗漱完坐在餐桌吃林彻明买回来的早餐时,看了林彻明一眼:“你没睡好吗?”
林彻明看着有点困。
林彻明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做手语:“是有点,昨晚心里一直惦记着事。”
净植以为他是高考紧张,毕竟林彻明选择考国内的学校,而不是出国,难度还是有的,所以跟林彻明说:“不要紧张,你肯定能考上的。”
林彻明弯弯眼:“嗯。”
两人把早餐分吃了后,净植最后再喝了口豆浆,喝不下了,就很自然地推给林彻明,自己去换校服了。
林彻明深吸了口气,仗着人听不见,嘀咕着:“这就是幸福的折磨吗。”
净植没有那些想法,但他有,良好的家教让他总是有一种心虚感,理智一直在不停地跟他说这样不好、这样不行。
可感情上,他又不受控制地拿住了那杯豆浆,就着净植喝过的位置,喝了口有些过于甜腻的豆浆。
偏生刚好净植在这个时候出来:“哥。”
他还没换校服,而是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看见我那件外套了吗?”
他比划了两下:“就是我去舞团前在家里换下来的外套,我没丢洗衣机里。”
林彻明更加心虚了,但表情绷住了。
他摇摇头:“没有。”
净植有点奇怪:“你没有帮我丢洗衣机吗?”
他想着反正他哥会帮他处理好,所以他就丢沙发上没理,然后去了舞团的。
林彻明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回来后拿着净植的外套,把脸埋在里面嗅了好久,又抱着睡了好几个晚上,最后外套团吧着就在他的被窝里,每个净植不在的晚上,他就抱着那件外套,嗅着上面已经很淡了的属于净植身上的味道去缓解思念。
后来净植跟他说他放月假后,他也回家。
他太高兴了,满脑子都是回家看净植,一时间也就忘了这事儿。
就昨晚,他进自己被子时,才想起来净植的外套还没洗。
但昨晚洗昨晚晒来不及干,他就只能先藏着,想着趁净植没注意,偷偷洗了晒了,再马上给净植收进柜子里。
结果……
林彻明只能强撑着摇头:“我没有看见。”
净植不解地偏了下头:“我记错了?”
“…有可能?”林彻明:“你是不是脱在舞团了?”
净植想了想,觉得不是没有可能,于是说:“那我问一下师兄。”
如果是别的外套,净植可能还不会那么在意,回头去舞团再找就好了。
但是那件外套是林彻明送给他的,他哥给他买的,和他一件外套是同款。
那是来自他哥的礼物。
而且是过年时的新年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