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躺在沙发上把双腿摆成M型,对付那钢铁般的意志。
如果有腺体按摩器就好了,多少分泌点液体润华一下。现在是许培的手都快路秃噜皮了,“意志”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行,太干了。
怎么发q也玩涝的涝死旱的旱死这一套?
又努力了一阵后,许培认命了。
还不知道贺亦巡什么时候会回来,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干脆把阻隔指数调为零,去卧室钻进了被窝里。
……新床垫还真是舒适,支撑性很强。
你在想什么!赶紧动手!
也不知是不是无法投入的缘故,闻惯了的杜松子气息也无法撼动那根钢铁。
或许……
他需要一点东西刺激。
为了速战速决,许培已经顾不上羞耻心,他打开贺亦巡的衣柜,做贼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然后……
把贺亦巡的警服抱到了床上。
不得不说,贺亦巡穿警服的样子还是蛮帅的……
终于来了些感觉,许培躲在被子里就如勤劳的小蜜蜂一般,一刻不停地劳作着。
视觉想象比嗅觉更管用,偷拿警服带来的背德感又加重了刺激。
许培满脑子都是“要集中,不然感觉没了”的念头,以至于连大门开关的声音也没有听到。
于是当贺亦巡处理完钱旷的事回到家里时,就发现许比格又不乖了——偷偷睡他的床。
倒是也不意外。
因为每天回家许培都会给他惊喜,不是把东西乱摆乱放,就是弄脏他的衣服。
不过走近之后,贺亦巡发现床上的动静似乎不太对劲。
也不知许培在被子里做什么,发出了一些诡异的哼唧。
又像是伸吟。
嗖地掀开被子,贺亦巡的手顿时僵在半空。
只见许培上半身穿着比格睡衣,下半身光溜溜的……正在做着不可描述之事。
兴许是受到了极端的惊吓,白色污渍从手中飞出,悉数洒在了贺亦巡的警服上。
所以——
贺亦巡渐渐反应过来,家里有只小狗正在抱着他的警服滋味。
饶是见惯了各种现场的贺警官,对这画面也相当震惊。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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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培: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