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高丸。”贺亦巡说。
许培一个冲动,差点没把贺亦巡拉到卫生间,脱了裤子让他自己看。
好在理智压下了他的冲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跟另一个世界的麻瓜计较:“恭喜你猜对了,贺警官。我没有。我们可以专注案情了吗?”
“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定义的,”得知自己推理“正确”,贺亦巡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只是在探讨严肃的学术问题,“但你这种情况在我们这里才是阳痿。”
“我们还有专门的词来称呼你这种性别。”
“叫太监。”
许培:……
许培:?
许培:。
如果,许培是说如果,他有机会把贺亦巡带去他的世界,他一定把人绑架到实验室做各种非人道的实验。
扯出一个微笑,许培贴心地问:“您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吗?贺先生。”
“暂时没了,我只是想弄清楚你们的身体构造。”听到刻意的称呼,贺亦巡也没什么反应,语气平平地说,“所以腺体就是你们的前裂腺,只需要刺激那里就能获得筷感。我已经弄明白了。”
说这话时,贺亦巡给人一种“破案了”的感觉。
就好像在凶杀案和发情案中,他成功解决了后者,有种舒畅感。
许培能感觉到,贺亦巡说这些话不是为了让他难堪,而是真的在钻研这件事情。
他真的很有钻研精神,不去搞科研可惜了。
尽管他的猜想没一个正确。
就让贺警官觉得他破案了也好。
“那我们可以讨论凶手是怎么离开的了吗?”许培问。
贺亦巡迈开长腿,朝船舱的方向走去:“去武器库看看。”
回到赌场的旋转门前,电梯的显示屏上还是“-”,应是贺亦巡掰开了楼上的轿厢,船员还在恢复。
两人转而走向旁边的楼梯,却听到了自上而下的脚步声,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
是林玫和马竞。
“听说贺骏死了?”
林玫一见着贺亦巡就立马求证这事,精致的妆容已不那么服帖,更显得她神情凝重。原本放在枪套里的枪正被她拿在手里,子弹处于上膛的状态,足以看出她有多么警惕。
“在甲板上。”贺亦巡微微偏头,用下巴指了指,“被枪杀的。”
“怎么会……”林玫迈下最后一级台阶,踮起脚尖朝甲板的方向望了望,又看向贺亦巡问,“查到凶手了吗?”
贺亦巡突然觉得高度不对。
他视线下移,看到了林玫光着的双脚,以及马竞手里的一双高跟鞋。
“你为什么不穿鞋?”贺亦巡问。
“跟太高,不方便下楼梯。”林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