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认真的何雨柱,谢长春终于痛哭流涕,点点头,“谢谢!谢谢!”
何雨柱鼻子一酸,这么容易相信人?没经世事啊!
掀开当成褥子的草帘,一把鬼子的刺刀赫然在目。
回到派出所,值班的周组长和老刘惊讶万分,没见过这么努力的所长,不是所里的案子也这么拼?独自一人不回家,大半夜的查案?是不是有病?
“睡觉吧!有事明天再说!”
打发走二人,何雨柱拎着谢长春来到办公室,把他铐在桌子腿上。
“饿了吧?”
谢长春懵懂的点点头,何雨柱看着早已熄灭的铁炉,只好从新生火。
随着熊熊燃烧的炉火,办公室也渐渐暖和起来,何雨柱转身出了办公室,回来时,手中端着俩饭盒。
四个窝头,一盒红烧肉,随着加热飘出肉香,谢长春不停的吞咽唾沫。
“吃吧!吃完了交代案件经过!”
“呜呜…谢谢你!我会老实交代的!”
看着谢长春混合泪水大口吞咽,何雨柱委实感到心酸。
如果有一天,我的亲人遭到如此境遇,我会炸了海子里!
何雨柱暗暗发誓。
什么都比不过至亲!其他都是狗屁!
做完笔录,谢长春按了手印,看着何雨柱,弱弱道:“我能再见到我妹妹吗?”
“明天一早我去接她!”何雨柱保证道。
“呜…谢谢!”
解开手铐,“去拘留室睡一觉吧!明天见过你妹妹,你会被分局接走。”
打开拘留室的铁门,谢长春自动走进去,接过何雨柱递给的棉被,鞠躬道:“谢谢!你是个好人!”
何雨柱关上铁门,转身离去,两滴泪水滑过眼角。
类似的事情,各地都在上演,只因为他们出身不同,对标“黑”的是“红”,境遇不同待遇也不同。
“红”的各种物质供应,“黑”的极致打压,甚至死于非命,对于世间的小人物来说,哪有什么世间公理,唯有舍命挣扎罢了!
何雨柱就这样在办公室里呆愣愣的坐着,胡思乱想直至天亮。
棉花胡同,5号大院。
“梆梆梆”
何雨柱敲响了谢长春家,身后是各种窃探的目光。
廋廋小小的谢长夏打开房门,惊惧的看着穿着警服的何雨柱,嘴里急剧的喷吐着白气,死死的绞着双手。
何雨柱望着脸色煞白的女孩,纠结的说道:“谢…长夏是吗?…去看看…看看你哥哥吧!”
“哇…呜呜呜…”
谢长夏捂脸痛哭,何雨柱不知如何安慰,只好说道:“赶紧去看看吧!一会你哥哥要被接走了!”
谢长夏赶紧点头,哭泣的回屋穿上外套,锁好房门,跟着何雨柱离开了院子,身后传来“嗡嗡”的议论声。
红星派出所。
“陈义勇,带这女孩去拘留室见见他哥哥,你在旁边守着,该说不该说的你注意点!”
“是!何所,是新百的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