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形状色泽太像了,看着比供销社酱缸里的颜色还要新鲜一点!
“咯咯…瞧你那个完蛋劲儿!”
身后传来莉莉的嘲笑声。
吃饭时,何雨柱看着桌上的黄豆酱,几次都有呕吐感。
舅妈疑惑道:“你也有了?”
一句话让莉莉嘴里的馒头喷了出来,何雨柱拍掉身上的馒头渣,默默的把酱碗端回厨房。
舅妈看着他把酱碗端走,懵逼的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莉莉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给他儿子洗介子,洗傻了!大酱和儿子的粑粑都分不清了。”
舅舅一脸“过来人”的模样叹道:“唉!男人都要经过这一遭,要是不行的话,以后的介子我洗吧!毕竟他还要天天做菜呢!”
正巧何雨柱回来,听到舅舅的话欣喜若狂,当即表示,为了感谢舅舅,准备给舅舅淘弄一瓶茅台。
听到外甥女婿给自己弄瓶茅台,舅舅兴奋的都要发狂,茅台在襄城是什么概念?整个襄城,三家规模最大的百货商店,只有火车站附近的“站前百货”有卖,还是那句话,不是钱的问题,而且茅台票难寻。
本地襄城的“千山”牌白酒,也是名胜一时,原名“襄平烧酒”,1956年被评为全国白酒的第二名,1959年改名为“千山酒”。
千山酒,何雨柱的空间里有上百瓶,这酒的味道不差,还可以通过疗养院购买,而不需要酒票。
这些年,何雨柱通过“量少次多”的方式,已经购买了上吨的啤酒,以及其它稀有物质,只为在接下来的十年里,过得舒舒服服。
何雨柱望着办公室窗外的大雪纷飞,又如上一年,还没到元旦,疗养院已经人走屋空。
1月31日,腊月二十一,何雨柱带着全家还有舅妈和大舅哥,踏上开往京城的列车,舅舅没来,过年不放假。
出了京城火车站,街上一片乱哄哄的。
从8月份开始了全国性的串联,吃饭住店坐车,都不用给钱。
“文质彬彬不好,要武的吗!”
乱了,全乱了!
一家人坐在板车上,看着乱糟糟的人们,舅妈,舅哥,莉莉,都是惊恐万分,东北襄城至今还未发生乱象,相比京城小巫见大巫。
妇女成了阴阳头。
孩子在哭泣。
男人趴在地上,身下映着鲜血。
何雨柱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自己能救得了谁?这一切只能默默承受,别无它法。
女儿思红的哭喊声响起,莉莉赶紧轻拍摇晃着,何雨柱看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儿,你也见不得这凄惨的画面吗?
何雨柱想起了8月投湖的那位老者,他的著作中有这么一句话。
“我想尽了办法,不过是为了活下去,没干过缺德的事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哎!”
“我爱咱们的*呀!可是谁爱我啊?”
~《老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