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他就觉得不对。
“哦？”Jessica的声音突然降到冰点，连空气都好似凝固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果然是仁静欧尼啊。。。。。。”
她刻意拖长的尾音，让林云心里一颤。
完了完了，他心里疯狂吐槽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跳坑了。
可他也真没想到啊，你这个傻西西，什么时候，竟然还学会这一招了！
“阿尼阿尼！”他连忙摆手解释，语速都快了几分：“我就是单纯和她学舞蹈啊。。。。。。”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有点心虚。
“单纯？”Jessica突然笑了，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醋意，又掺杂着些许他看不懂的东西。
“你和仁静欧尼独处的时候，真的能保持单纯吗？”她一字一顿的问道，每个字，都像是带着刺。
“还有李智贤在场呢，不是单独相处。”林云差点脱口而出。
还好最后关头，理智及时刹住了车。
这种火上浇油的话说出来，怕是今晚真得见见柴刀的模样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Jessica。
平时的她总是一副高冷慵懒的样子，就算生气，也是直来直去。
可现在，她明明用着最轻柔的语气，却让人感觉压力山大。
会议室里安静得可怕，在这样的节奏中，两人的呼吸声格外明显，带着些许絮乱的节奏。
窗外的灯光在Jessica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忽明忽暗间，她的表情显得越发捉摸不定。
“西卡。。。。。。”林云小心翼翼的开口：“你听我说。。。。。。”
“我听什么？”
Jessica突然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那一向清冷的嗓音，此刻却透着满满的委屈，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猫。
“听你解释，为什么对别人那么温柔？”她继续说着，声音越来越轻，却字字戳心：“对我却嫌这嫌那？”
林云愣住了。
他认识Jessica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那个一向骄傲的女孩，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冰山公主，此刻却像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备，露出最脆弱的一面。
Jessica也愣住了。
她抿了抿嘴，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