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又跟长宁下,似乎他的落子太过干脆,逼得长宁也来了脾气,一连下了五十手,但也因此,长宁的棋型,最先乱了,连长考的机会都没有,就进入颓势。
长宁看着棋盘上面只下到第五十手,可棋盘上能打架的地方,都打过了,明明是先手,愣是把自己变得极为被动。
“你下棋都不思考的吗?”长宁抬起头质问陈洛。
此时,另一边岳石松举起了手。
陈洛对长宁点点头,走到岳石松的棋盘前,稍看了一下对方落子,很快也跟了一手。
岳石松刚捏起一颗棋子,要落在棋盘上,又变得举棋不定。
这时,慕然举起了手。
陈洛只好让岳石松思考,转而去跟慕然对弈。
慕然与岳石松一样,本以为后面的棋会变得明显,可是每下一步,都感觉像是被陈洛拖入了泥沼。
一步一步陷进去,根本出不来。
甚至先手的优势都被弭平!
长宁盯着棋盘,自己也感觉到了巨大差距,便把棋子一推说道:“不行,刚才那个落子不算!重开一局!”
这话一出,擂台下看热闹的人顿时哈哈大笑。
“公子你这是输不起啊?落子无悔!”
“对嘛,哪儿有想了半天,又悔棋的,重开人家有规矩,十倍报名费而已,现在十倍的话,也就是一千两白银!”
“哈哈哈。。。。。。”
擂台下的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不管什么时候,总是有这种人出现的。
长宁被人说得面红耳赤,一想到跟陈洛差距过大,连下一盘的勇气也没了,直接站起身,下了擂台。
陈洛微笑目送她下了擂台,专心与岳石松和慕然对弈。
这两人下棋思考时间都很长,每走一步,往往要等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