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他妈紧,”工人低吼一声,“看来这骚逼还没被开发够啊。”
他说着就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臀部的声音格外清晰。童童感觉自己就像一件被使用的工具,任人予取予求。
“啊…不行…太深了…会死的…”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骚货,你就是天生欠干的料,”第三个工人一边大力抽插一边咒骂,“看看你这骚样,水都流到床单上了。”
童童被他顶得上下颠动,丰满的乳房跟着不停摇晃。两个工人凑上前,一人一个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揉捏。
“这对奶子真他妈带劲,”年长的工人淫笑着说,“又软又有弹性,玩起来真是过瘾。”
“啊…不要…放开…”童童想要护住胸部,却被死死按住双手。
“闭嘴!贱货也配说话?”领头工人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今晚你就乖乖挨操就行了。”
他的巴掌打得又狠又准,童童的脸颊很快肿了起来。但这样粗暴的对待反而让身下的工人更加兴奋。
“操,被打成这样更带劲了,”他抓着童童的头发强迫她看镜子里的自己,“瞧瞧,这骚样真是欠操到家了。”
镜中映出的画面令童童羞耻得无地自容。她的脸上还带着清晰的指印,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大哥说得对,这骚货就是欠调教,”第三个工人一边大力抽送一边说,“等我们玩够了,保证把你调教成一个听话的母狗。”
他粗暴的动作让童童连连尖叫。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重重碾过子宫口,然后再整根拔出,带出大量的淫液。
“看看你这骚逼,被干得都合不拢了,”工人恶意地说,“以后肯定会被操松的。”
他故意放慢速度,细细研磨着每一处敏感点。童童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小穴不停收缩,想要更多却又害怕承受不了。
“求求你…快点…”她羞耻地说出了这句,立刻引来一阵嘲笑。
“操,这就受不了了?”工人加重了力道,“贱货就该被狠狠操,操到你只会求饶为止。”
他抬起童童的一条腿,让其他人看清交合的部位。只见粉嫩的穴口被撑到极限,随着抽插不断翻出艳红的媚肉。
“真他妈骚,”两个等待的工人看得眼热,“这骚洞简直是天生用来挨操的。”
他们一个掰开童童的臀瓣,欣赏着被干得汁水四溢的私处,另一个则掐住她的乳头用力拧转。
“啊…不要…太深了…要坏掉了…”童童被干得语不成句,泪水和汗水糊了满脸。
“闭嘴,”领头工人又是一巴掌,“叫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要更多吗?”
他的巴掌落在童童的乳房、大腿、小腹各处,每一下都留下鲜红的印记。这些疼痛不但没有让童童清醒,反而让她陷入更深的混乱和快感中。
“真他妈贱,”第三个工人掐住她的脖子,“被虐待还能爽成这样,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干的骚货~~~~”
第三个工人低吼一声,将积攒许久的浓稠精液灌进童童体内。当他抽出来时,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合不拢的小穴中流出,滴落在床单上。
“操,这骚货真能吸,”工人喘着粗气说,“差点就被榨干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三个工人都没能完全恢复雄风。他们围着童童赤裸的身体转了几圈,却始终找不到状态。
“妈的,这骚货把咱们都榨干了,”领头工人恼火地说,“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
他从工具包里掏出一个大号扳手,金属表面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寒芒。
“不要…求你了…”童童看到这个尺寸惊人的金属器具,顿时吓得浑身发抖。
“怕什么,又不会坏掉,”领头工人残忍地笑着,“你不是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吗?”
他用扳手的头部蹭着湿润的穴口,不等童童适应就一下子塞了进去。冰凉的金属瞬间撑开了红肿的内壁,带来刺骨的疼痛。
“啊!好痛…拿出去…”童童凄厉地惨叫,但换来的只是更粗暴的对待。
“叫什么叫,又不会真的把你搞坏,”领头工人一边抽插一边说,“这不是把你伺候得更舒服吗?”
他握住扳手柄来回抽送,冰冷的金属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内壁。童童感觉自己的下体快要麻木了,但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无所适从。
“看看,这骚洞吃得挺欢啊,”工人嘲讽道,“这么会吸,改名叫你吸精器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