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摊位呢?”
她舔舔唇,眼神撩人得要命:
“你不是说要好好'照顾'我吗?”
我笑了,心底涌起一种疯狂的期待与欲望。
一个月。
一个没有老公、没有小孩、没有阻碍的家。
一个属于我和她的禁忌天堂。
这个月,我要让这个市场的莲花,彻底烂在我的怀里。
她穿着工作服站在市场摊位前,手里拿着刀,熟练地片着鱼。
灰蓝色的围裙上沾了些许水痕,围裙下的身体曲线却仍然明显得叫人心痒。
黑丝袜包裹的双腿踩在防滑的雨鞋里,她偶尔抬脚踮起身子,从桶里捞出新的鱼货,姿态俐落又自然,让围观的人群不自觉多看几眼。
我站在旁边,假装在帮忙搬货,其实眼睛完全离不开她。
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身边的男人,不再是那个只懂工作、没心没肺的老公。
是我。
一个对她充满占有欲、充满渴望、光是看着她弯腰露出腰线、袖口滑落露出纤细手腕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的男人。
每当她低头细心地整理鱼货,白皙脖颈微微露出来,我就想一口咬上去,把她整个人压在后场的冰库门上狠狠占有。
而她也知道。
她动作间时不时回头偷瞄我一眼,嘴角勾起一点轻轻的笑,像是故意炫耀似地,把腿拉得更直,屁股翘得更高。
中午收摊时,她关掉摊灯,拉下铁门,转过头,擦着额头的汗。
“累吗?”我问,声音压得很低。
她丢了块抹布在桶里,走过来靠近我,身上带着刚洗过海水的咸味和她特有的、混着微汗的香气。
“有点累……但更想被你干到忘记累。”她说得理所当然,笑着踮起脚尖,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
我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掌滑进围裙后头的薄布底下,隔着紧身牛仔裤摸到她浑圆的臀。
“走,后场。”我咬着牙说。
她坏坏地笑了一下,转身领着我走向后方。
市场后场的灯光昏黄,人声稀稀落落,剩下的只是堆放着碎冰与货箱的空地。
她推开储物间的门,整个人倒退着走进去,拉着我的手,眼神挑逗又渴望。
我把门踢上,反锁,下一秒她已经贴到我身上,两只手指快速解开我的皮带。
“快一点……我要你。”她喘着说。
我看着她,这个刚刚还在叫卖红喉鲷鱼的少妇,现在穿着还沾着水渍的市场制服,丝袜包着微湿的双腿,主动拉下我的拉链,双手颤抖地想把我掏出来。
她的美,不在于她装扮得多完美,而是在于这一刻,真实地、狼狈地、渴望地,只属于我。
我一把抱起她,把她按在货架边的铁皮桌上,撩起围裙,把她的裤子和丝袜一起扯到膝盖。
她的底下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薄薄的底裤贴在腿弯间,湿透得透明发亮。我没给她时间反应,直接拨开,抵住入口,狠狠顶了进去。
她咬住手背,强忍着不叫出声,眼角已经渗出泪光。
我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
“这里是你卖鱼的地方,现在……变成你被干到发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