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手攥得生疼,告诉自己停下——她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这么想?
可这火烧得我睡不着,烧得我只想冲过去,把她从他身边抢回来。
斌的笑脸像把刀,扎得我心口生疼。
我知道,他们这亲密劲儿,不是一天两天,可我为啥没早点发现?
她是我的小姨,可她也是我心底的毒瘾,越陷越深,戒不下来。
我站起身,腿软得像棉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搞清楚,他们到底在干啥。
小姨和斌从饭馆出来,肩并肩,笑得像情侣,我蹲在街角,腿麻得像灌铅,脑子里全是她被他搂在怀里的画面。
他们上了滴滴车,我拦了辆出租车,追着他们穿过北京的夜街,心跳得像擂鼓。
车子停在一家小宾馆前,门口的招牌破旧,霓虹灯一闪一闪,写着“如意旅馆”。
小姨,二十七岁,单身在北京,活得像朵牡丹,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
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白色丝袜裹着腿,像层薄雾,闪着细腻的光,高跟鞋咔嗒一响,敲得我心跳失控。
她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夜里睡不着,满脑子是她的影子——她穿着吊带裙,丝袜滑到脚踝,红唇贴着我耳朵,娇喘声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
可现在,她挽着斌,走进这破宾馆,烧得我眼红心跳。
他们从饭馆出来,小姨挽着斌的手臂,衬衫扣子松了一颗,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丝袜被汗水打湿,贴着腿滑腻得像丝绸。
斌低头凑近她,嘴唇几乎擦到她耳朵,笑着说了句啥,她咯咯笑,声音软得像蜜,往我心底钻。
他们走到路边,斌掏出手机叫了辆滴滴,黑色轿车眨眼就到,俩人钻进去,车门砰地关上,尾灯在夜色里一闪,窜进车流。
我脑子嗡的一声,腿比脑子快,冲到路边,挥手拦了辆出租车。
拉开车门,我跳进去,喘着气喊:“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车,赶紧!”司机是个大叔,斜了我一眼,嘀咕:“拍电影呢?”我没工夫解释,咬牙说:“加钱,快点!”他耸耸肩,一脚油门,车子蹿出去,挤进北京夜街的乱流。
霓虹灯晃得眼花,喇叭声、电动车铃声混成一片,我死盯着前面的滴滴车,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
车子兜兜转转,穿过拥挤的街道,红绿灯闪得我眼晕。
我死死盯着那辆车的尾灯,怕跟丢了。
斌和小姨去哪儿?
吃饭完还不够,还要干啥?
我脑子里全是她挽着他手臂的画面,丝袜闪着光,笑得像花。
出租车拐进一条窄巷,前面那辆车慢下来,停在一家小宾馆门口,门口的招牌破旧,霓虹灯一闪一闪,写着“如意旅馆”四个字。
斌先下车,伸手拉小姨,她笑着跳下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
他们肩并肩走进宾馆,我愣在车里,脑子炸开:宾馆?
真的假的?
他们……要开房?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要炸开,腿软得像棉花。
出租车师傅回头看我:“还跟吗?”我咬牙:“不跟了,结账!”扔了钱,我跳下车,猫着腰,溜到宾馆门口。
我贴着宾馆外的墙,屏住呼吸,偷看他们。
昏暗的巷子散发霉味,霓虹灯一闪一闪,照得小姨的丝袜闪着光。
斌的手搂得更紧,指尖在她腰间摩挲,慢慢滑到臀部,轻轻捏了下。
小姨轻哼一声,身体贴得更近,胸口蹭着他的Polo衫,嗔怪道:“手别乱动,外面呢!”可她的语气娇得像撒娇,红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雾,嘴角上翘,笑得像朵花。
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胸肌,手指却顺着肌肉线条滑下来,像是舍不得放开。
斌低笑,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小姨咯咯笑,头靠在他肩上,香水味混着她的体香,烧得我脑子发蒙。
我躲在垃圾桶后,心跳得像擂鼓,裤子紧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