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声慢下来,床板吱呀声弱了,像是她瘫在他身上,喘息声低低的,夹着低低的哼声。
斌低笑,声音沙哑:“姐,你这高潮,喊得我骨头都酥了,还硬着呢,咱再来一次?”他的语气急切,带着点贪婪,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像是他想拉她起来。
小姨喘着气,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累:“你这臭小子……我真没力气了……饶了我吧……”她的语气娇媚,夹着点求饶,像是被折腾得彻底瘫软。
隔壁安静下来,但不是彻底的死寂,低低的说话声断续传来,像是在耳边呢喃,听不清内容,只有小姨的轻笑和斌的低语,模糊得像隔着雾,夹着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像是他们在翻身或亲昵。
我猜他们靠在一起,低声说些甜言蜜语,或者调情逗趣,声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
我咬紧牙,耳朵贴得发烫,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影子,恨不得听清一句,可墙薄归薄,话却像被水糊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机显示十点十五,他们的低语还在继续,像是舍不得分开。
小姨的咯咯笑偶尔响起,甜得像风铃,夹着斌的低笑,粗得像砂纸,断续得听不清。
我只能猜,他们在说些亲密的话,可能是斌在哄她,或者小姨在逗他,声音里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和亲昵。
床板偶尔吱呀一响,像是有人翻身,衣物摩擦的轻响混着低语,像是他们在拥抱或轻吻。
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喉咙发干。
过了十来分钟,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小姨爬了起来。
她的声音慵懒,带着点疲惫的娇媚:“真得走了,臭小子,我骨头都散架了,明天还有事呢。”她的语气软得像蜜,夹着高跟鞋咔嗒落地的声音,像是她捡起鞋穿上。
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带着点不甘:“姐,再来一次呗,我还硬着呢,你刚才坐得我爽翻了。”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脑子里闪过小姨骑在他身上的画面,热流在身体里乱窜。
小姨轻笑,声音俏皮,带着点坚定:“没完了你?我真没力气了,腿都软得站不住。”她的语气夹着点撒娇,像是故意逗他。
“你明天不是有课吗?老老实实回去睡觉,改天再约。”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带着点调侃,像是拿捏住了他。
斌低笑,声音痞得刺耳:“姐,你这骚劲儿,我一想就硬,改天你可别跑。”他的语气带着点贪婪,夹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他在拉上裤子,整理衬衫。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往我耳朵里钻:“跑不了你这小流氓,快走吧,这破宾馆墙薄得啥都听见。”她的语气俏皮,夹着裙摆摩擦的轻响,像是她理了理吊带裙,渔网袜拉回腿上。
开门声吱呀一响,像针扎在我心上。
高跟鞋咔嗒咔嗒,敲得我心跳失控,脚步声渐远,夹着小姨的轻笑:“下次悠着点,我腰都断了……”她的声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
斌低笑:“悠不了,姐,你叫床叫得我心都化了。”他的话粗得像刀,扎得我咬紧牙。
走廊空荡荡,只剩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混着汗味,飘在空气里,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瘫在床上,腿麻得像灌铅,心跳得像擂鼓。
小姨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甩不掉。
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为啥选他,为啥让我听见这些。
可我怕,怕她的答案会让我崩溃,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小姨,而是个陌生的女人。
夜色深了,北京的霓虹灯在窗外闪,208房的动静彻底没了,只剩我,躺在霉味扑鼻的房间里,心跳得像擂鼓。
这场偷听,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
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呻吟,她的香水味,她的渔网袜,像毒瘾,缠着我,戒不下来。
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
我躺在床上,脑子乱得像一团麻,翻来覆去睡不着。
宾馆的床单潮乎乎的,霉味钻进鼻子里,混着小姨留下的香水味,玫瑰夹着木香,像是她还在房间里,笑着看我。
她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刺得我心口生疼。
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反反复复在我脑子里炸开。
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胸口堵得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说实话,我感觉斌就是在玩弄小姨的感情。
他俩年龄差那么大,肯定不可能是真爱。
小姨快三十,皮肤白得像瓷,腰细得一把就能搂住,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却更添几分媚气。
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挪不开眼的女人,独立又温柔,平时说话轻声细语,总带着点让人心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