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当娘的屄还挺紧啊,就是不知道你闺女什么样。”残破的屋子里时刻都有男女媾和的交欢声,这一天里还传来了男女的交谈。
“她哪懂这个呢,哎哟您轻点!”屋子里一个成熟的女人手扶着窗户被邋遢的糙汉压在身下止不住地颤抖,他们的下体连接在一起,男人满是粗糙皱纹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揉捏她深沉的乳晕,那熟女长得美艳却并不丰满,凄冷贫苦的生活让她甚是疲惫,尽管她的身体已经被不少糙汉糟蹋弄得狼狈又满是性虐的伤痕,却也没有减少卖身的生活,屋子里的两人身体抖动逐渐频繁,熟女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要泄了!我要…我要不行了!”熟女娇滴滴地求饶声中黏稠腥臭的精液沿着她大腿根部流淌,男人满意地对着熟女的屁股抽打一巴掌,又惹得美人一阵娇嗔伏在窗口喘息连连。
屋外面蹲在墙角的少女,便是内屋里那熟妇的女儿,也是穿的破衣烂衫,听得里屋两个人结束踮着脚走出院落,迎面又撞见几个男人。
“哎哟,这不是郭大小姐嘛!”男人本就是襄阳的一个泼皮无赖,和之前在监牢中欺辱过黄蓉母女的张驴一样在襄阳城破后他们毫不犹豫地卖国求荣,如今也是跟随襄阳被掳掠的百姓一起流落在北国。
“我…我不是…”郭芙靠在墙根下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将头扭转到一旁不敢看任何人,泼皮可管不上那么多,他粗鲁地揪住郭芙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墙边。
“放开我!快放开我!”郭芙拼死挣扎双脚胡乱地蹬,无意间一脚就踢在泼皮下巴上。
“你这个臭娘儿们!还当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泼皮被郭芙激怒,一巴掌抽在郭芙的脸上,打得郭芙嘴角出血蜷缩在墙角止不住地哭泣。
“快住手!”屋里的女人,郭芙的生母黄蓉衣衫不整跑出来用身体护住女儿,“你们要干什么!再不走开我就喊人了!”黄蓉厉声喝止,冲着不远处监视她们卖淫的“保儿”们,泼皮啐一口唾沫吐在郭芙的脸上悻悻而去。
黄蓉一直紧紧将郭芙抱在怀中,直到那几个无赖走了她们才相互搀扶起身,就在两人准备回屋的时候旁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你们还好吧?这是一点伤药,你拿去用吧。”一个穿着鲜艳长裙的少女递给郭芙一瓶药,郭芙眼角含泪一把抓过药瓶哭着就跑进她们的破房子里。
“芙儿!唉,这个孩子……姑娘,谢谢您…不知如何称呼您?”黄蓉向那姑娘鞠躬道谢,换来那姑娘莞尔一笑,姑娘上下仔细打量黄蓉一会说:“叫我晴儿就好,那个姑娘,是你的妹妹吗?你们不是本地人吧?”黄蓉拉扯一番自己的破衣裳努力掩盖裸露的肌肤,又打理一番自己凌乱的头发镇静下来说:“我们是从襄阳来的,她叫芙儿,是我的女儿,很抱歉她最近受了太多委屈了。”
那个叫晴儿的姑娘听到黄蓉的话,漆黑的眼眸开始闪烁出光亮,她上下打量目光飘忽如灼热的焰火焚烧黄蓉的每一寸肌肤,她挽起黄蓉的手说:“你们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和小姐吧?看你们的身子真的好漂亮,是被他们抢过来的吧?”
一时之间让黄蓉手足无措,她不由得在心中佩服面前的女人目光锐利思维敏捷,只能尴尬地掸去脸上尘土一脸苦笑摆了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早就……如今就你所见,我们只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奴婢…”晴儿拉着黄蓉的手安慰道:“别灰心,你们先想办法熬过这个冬天,每年啊都有娼女会因为接不到客冻死,只要熬过去,来年会好的,这个你先拿着,只要还活着,就一定有办法的!”叫晴儿的姑娘似是有什么要紧事,将胭脂盒递到黄蓉手边时眼睛还向着街角撇去,还来不及黄蓉拜谢便匆匆离去了。
握着晴儿给的胭脂盒许久,直到刺骨的寒风将黄蓉赶回破屋,还没进屋她就听到屋子里男女的喘息声,焦急地跑回屋,刚才和她共度云雨的男人还没走,此刻正压在郭芙的身上,用他肮脏的鸡巴掺杂黄蓉的爱液就在郭芙的小穴里抽插。
他将头伏在郭芙的胸脯上唾液铺满女孩的乳头,“呜呜…嗯…呜…”郭芙涕泗横流却死咬着嘴唇仅仅是呜咽几声,随着剧烈的抽插她的全身跟着颤抖,眼前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白占据了眼眶,很快她就没了反应,被男人操昏过去。
“真晦气!连叫一声都不会,看来还是当娘的骚啊!”那男人匆匆射在郭芙的花心深处,失去趣味拔出肉棒,看到身后的黄蓉,全然不在意此时黄蓉不满的神情,拉开刚刚黄蓉匆忙披上的破衣烂衫,伸出他的脏手撩拨熟女肥肿的乳头,可是黄蓉仍旧是一声不吭连刚才那充满爱意的淫叫声都消失了,男人自知无趣只是多丢了几个铜板悻悻离去了。
“芙儿!”男人走后黄蓉连滚带爬来到郭芙身边,她探了探女儿的鼻息,得知女儿没有生命危险方才长舒一口气,拉过露出棉絮的破被子给女儿盖住,慌乱地跪在地上将手伸进女儿的下体里卖力地抠弄,一股接一股黏稠的男精从郭芙的小嫩屄里流淌出来,“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芙儿还这么小,绝对不可以!”她的内心强烈地祈祷着,两根手指在被肮脏肉棒拓宽的阴道拼命翻搅将花心最深处的精液都抠出来,“不行,还不够…只能这样了…”只是片刻的思量,黄蓉就开始了下一步。
“娘…?”微弱的声音从身前传来,黄蓉抽离郭芙双股之间,把脸背过去将口中的精液都呕出来,和蔼的笑容爬上疲惫的脸庞,她努力保持平静:“芙儿,你醒了?你还好吗?疼不疼?”母亲的关切并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郭芙只是将脸背过去,只是小声地嘟囔着:“我不要…”
“芙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再被他们欺负了!”郭芙泪水已经充满眼眶,“反正逃不掉,我一定要找个有权有势的客人,我不要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了!”郭芙眼角翻红坐起身来,将被褥裹得更紧:“娘,我们去找蒙古人好不好?那个帐篷里的蒙古人不是最喜欢娘你吗?”
“芙儿!你在胡说些什么!”黄蓉心头一阵恶寒,那是由心底散发的寒意,比起外面北国的风霜更彻骨,她摁住郭芙的肩头强压住震惊与怒火试图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稳重:“芙儿!不论如何艰难我们都不可以这么作贱自己!就是那群蒙古鞑子害我们到这般地步,你怎么可以!”
郭芙甩开母亲的双臂掀开被子,露出自己被男人糟蹋后肮脏的裸体,指着自己还泛红的脸颊和沾满精液的阴部质问:“难道对我做这些的都是蒙古人吗?那些欺负我的还不是一样?那些可都是爹和娘之前在保护的人,可是现在他们在对我们做什么?他们根本就是不可救药!”
“这些我当然知道!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可以…呜啊!芙儿你在做什么!”黄蓉正欲说些什么面前的女儿却突然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开始掂量自己的乳房。
“娘,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啊,难怪那个蒙古人这么喜欢你。”郭芙仔细把玩母亲的乳房,感受充满脂肪的肉蒲团带来的回弹,不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是极品,虽然女儿却没有继承这种东西不由得心生妒忌,原本是爱抚的手抓得愈发用力:“娘,你也很想要被那样粗暴地对待吧,叫得那么开心。”
黄蓉厉声喝止:“别开玩笑了芙儿!我怎么会……”可一想到被那些粗犷的汉子们强暴她的脸就变得臊红,不知怎的话却无法继续说出口了。
“娘,反正你也是卖,干嘛把身子卖给那群臭男人啊,他们还总欺负我,不如去找那群蒙古人啊,就当是为了我,好吗?”郭芙握住黄蓉的双手,灰暗的眼神中还闪烁一丝光亮,四目相对,女儿渴望的眼神让她避无可避…“我知道了…今夜就有,我去找他们…”
入夜,黄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老鸨子给她的衣服实在是过于单薄,她只是粗略将头发绑扎披在肩头,脖子上被戴上一个铜项圈,两条薄纱带系在铜环上向下垂搭在两颗明晃晃的肉球上,小腹上一条丝带,另有一条薄纱带垂下做帘遮住她的阴户却也没完全遮住,她茂盛的阴毛有一部分也裸露在薄纱之外,她的手腕和脚腕上戴着铜环,除此之外她的全身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甚至连双鞋子都没有……这套衣服对黄蓉来说过于羞耻,她一路之上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看着那灯火通明的蒙古军帐黄蓉心生畏惧,可是外面凛冽的寒风又将她推往帐篷之中……
“各位蒙古大爷…奴家…奴家来侍奉各位大爷了…”黄蓉娇滴滴的声音在她还未进帐篷时就顺着缝隙溜进去,随后蒙古包被打开,一股粗犷男人的体臭混杂精液的腥臭扑鼻而来,不知怎的原本已是臊红的脸又添了一抹红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想来是她已经来迟,几个娼妇已经在人胯下承欢,在她正对面站着一个雄壮的大胡子蒙古壮汉,那壮汉脚下的娼妓已是奄奄一息翻着白眼,那壮汉抬手示意黄蓉走过来,黄蓉双手覆在乳房上拘谨地走进温暖的军帐里走到那壮汉面前。
“你叫什么?”声音自头顶传来,黄蓉抬头仰视,那壮汉足足比黄蓉高两头如山一般矗立在黄蓉身前,庞大的阴影将黄蓉丰满而矮小的身躯全部裹住,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某个粗大的东西顶着,但黄蓉却完全不敢低头,任由那明晃晃的阳物顶着自己的小腹。
“奴家叫…黄屁眼。”黄蓉卖力用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悄悄吞咽一口唾沫,向前近身一步,那龟头已经给自己的小腹戳出一个窝,黄蓉把嫌弃的神情藏起用自己的硕乳贴在伯颜下体上用已经勃起的乳头不停地摩擦。
“你是郭夫人吧?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声音不大却似惊雷凌空,又似刺骨阴风渗透在黄蓉的全身让她动弹不得,那一瞬间美熟女的眼神里彻底失去了光,她缓缓低头不敢再瞧面前的壮汉,支支吾吾道:“不…奴…奴家是黄屁…黄屁眼!奴家不是什么黄蓉!”娇弱的熟女此刻只想远遁离去,然而在这蒙古军帐中只是一只牢笼中的金丝雀,那糙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把头抬起来,那原本就漆黑的眼眸骤然绽放,黄蓉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当时攻打襄阳的时候他也在,甚至还是领军的一员大将名为伯颜帖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