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间那颗一直比较安静的入珠也因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开始不安分地酸痒起来,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痉挛,只能死死抓住冰冷的马桶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趁着少女因为外面的声音而略微分神的瞬间,韩玲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尽全身的能量猛地推开她,压抑着声音,带着哭腔和濒临崩溃的颤抖:“别碰我!滚开!”她踉跄着从马桶上站起来,扶着冰冷的隔板墙壁,幽径入珠的余韵震动让她步伐不稳,几乎再次摔倒。
她颤抖着手拉开隔间的门锁,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内心只有一个念头:“我得离开这里,不能在这儿崩溃!不能让他看到!”少女站在原地,看着她狼狈逃窜、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冲出隔间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计划得逞的笑容,并没有追上去。
任务已经完成,目的已经达到。
韩玲冲出厕所门,眼前一阵阵发黑。
花核入珠的余韵放电感依然强烈得让她几乎站立不住,她下意识地死死夹紧双腿,白色比基尼的下摆被她慌乱的动作带起,露出了更多腿根内侧的娇嫩肌肤。
一个刚从男厕出来的男人正好看见她这副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模样,惊讶地张大了嘴。
她甚至来不及感到羞耻,只想快点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老公正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快步走来,英俊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焦急。
韩玲心头一紧,几乎是动物的本能驱使,她迅速转身,闪身躲进走廊旁一丛用来装饰的高大热带绿植后面,紧紧贴着冰凉粗糙的墙壁,屏住呼吸,连心跳都仿佛停止了。
她听见老公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玲玲?你在里面吗?怎么去了这么久?”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一丝呜咽或喘息就会暴露自己。
内心狂跳着,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即将被发现的恐慌:“不能让他发现我这样!绝对不能!”老公在洗手间门口停顿了一下,似乎没有听到回应,又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转身走回了餐厅大厅的方向。
确认老公离开后,韩玲才敢松开手,整个人像虚脱了一样靠着墙壁大口喘息。
她沿着墙根,像个做贼心虚的影子一样,悄悄溜到餐厅侧面一个被茂密植物遮挡、几乎无人经过的僻静角落。
脚下的碎石硌得她生疼,头顶只有一盏发出微弱黄光的装饰壁灯,投下昏暗的光影。
她环顾四周,确认这里足够隐蔽,不会有人轻易过来。
她靠着粗糙冰冷的墙壁,身体还在因为刚才那场可怕的遭遇和强行压抑的生理反应而微微颤抖,腿间的湿意和黏腻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
幽径入珠的余韵震动依然没有完全平息,像是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狼狈和不堪。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和腿间的泳衣,那上面可疑的湿痕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然刺眼,内心充满了绝望:“我快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失控,他会闻到的!他一定会发现的!”她颤抖着手,从随身带着的小巧防水包里掏出那个黑色的小瓶子,瓶身上刻着冰冷的“控制”二字,像一道永远无法摆脱的符咒。
这是胁迫者给她的“保险”,一种强效的震动抑制剂,可以在短时间内大幅降低那些植入她体内的珠子的敏感度,让她暂时获得喘息的机会。
但代价是……她想起胁迫者那如同毒蛇般冰冷的声音:“失效后,震动会加倍反弹,那股热感会让你更难忍受,更容易失控……”她想象着自己在老公面前突然崩溃,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泄露,散发出那羞耻的气味……不!
她不能让那种情况发生!
她咬紧牙关,内心在疯狂呐喊:“如果在他面前失控,我就彻底完了!今晚的一切努力都完了!”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滴落在胸前那片已经湿透的比基尼上。
“只能赌一把了。”她深吸一口气,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认命般的绝望。
她拧开瓶盖,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内心一遍遍祈祷着:“希望他不会发现,我得撑到今晚,一定要撑到今晚。”她将瓶口凑近唇边,按照指示小心翼翼地滴入透明液体。
一股极其刺鼻、类似于精液的腥气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恶心,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将液体吞了下去,赶紧用手背死死捂住嘴,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太恶心了……但必须忍……为了今晚……”几秒钟后,她感觉到体内那些疯狂叫嚣的珠子的震动果然大幅减弱了,那股濒临失控的灭顶快感终于暂时退去,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身体也停止了那羞耻的颤抖。
就在这时,一对年轻情侣说说笑笑地从旁边的小路走近。
“咦,那儿好像有个人?”男生指着她藏身的方向好奇地说。
女生踮起脚尖看了看,笑着说:“真的耶,她干嘛藏在那儿啊?奇奇怪怪的。”臀间入珠的余韵似乎并未完全被抑制剂压下,此刻因为紧张又开始隐隐作祟,带来一阵让她难堪的酸痒。
韩玲赶紧缩进更深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内心祈求着:“别看我!快走开!”幸好那对情侣只是好奇地看了一眼,很快就挽着手嬉笑着走远了。
韩玲这才敢站直身体,她拿出包里备用的丝质手帕,仔细擦去额角和脖颈的冷汗,又小心翼翼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色比基尼,特别是检查了V形泳裤的边缘,试图用干燥的布料遮盖住那些可疑的湿痕。
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剧烈的心跳,调整脸上的表情,对着空气练习着微笑,内心不断给自己打气:“得回去了,不能让他起疑,我能做到。”她靠着墙壁,幽径入珠的余韵依然能感觉到一丝极其轻微的震动,像潜伏的毒蛇,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也提醒着她抑制剂失效后那更加可怕的风险。
她迈出一步,步伐虽然还有些虚软无力,但已经比刚才平稳了许多。
她走向餐厅,白色泳衣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过肌肤,盆骨处的金色链条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晃动,闪烁着冷漠的光。
她对着空气练习了一下笑容,强迫自己挤出甜美和轻松,内心不断重复着那句自我催眠的话:“他不会发现,我能撑到今晚。”她走到餐厅门口,远远看到老公正坐在原位,英俊的脸上写满了担忧,目光一直望向洗手间的方向。
看到她出现,他脸上立刻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起身迎了过来。
韩玲也对他扬起一个练习好的、尽可能显得灿烂自然的笑容,准备走上前去,继续扮演那个无忧无虑、被丈夫宠爱、享受着完美假期的幸福妻子。
只是,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恐惧、屈辱和绝望,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