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或许是靠着那最后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或许是靠着对丈夫的那份深沉的愧疚和爱意。
终于,在韩玲感觉自己即将彻底崩溃的前一秒,张总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宣布:“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相关部门尽快落实讨论结果。散会!”
“散会”两个字如同天籁之音,瞬间解除了紧绷在韩玲身上的无形枷锁。
她几乎是立刻就转身,拖着沉重而虚软的步子,头也不回地向会议室门口走去。
她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让她感到窒息和屈辱的地方。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些目光依然如影随形,甚至能听到几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嘲讽意味的轻笑。
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会议室,如同逃离火灾现场般,扶着走廊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双腿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瞬间抽干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疲惫和深入骨髓的屈辱。
她抬起颤抖的左手,看着那空荡荡的无名指,以及上面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被戒指边缘硌出的浅浅伤痕,眼泪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汹涌地滑落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戒指没了……尊严碎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剩下什么。
但至少……至少她撑到了最后,没有在那些人面前彻底倒下。这或许是她今天唯一能抓住的、一点点可怜的、微不足道的胜利。
不!还有戒指!她猛地想起,那枚戒指还在洗手间的水槽里!她不能失去它!绝对不能!
强烈的意念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扶着墙壁,朝着走廊尽头的女洗手间,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去。
她必须找回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韩玲扶着冰冷的墙壁,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一步步艰难地挪到女洗手间门口。
她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混合的、有些刺鼻的味道。
她走到刚才那个洗手台前,看着那依旧残留着水渍的台面和黑洞洞的下水口,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她知道自己一个人不可能捞得上来,管道太深,而且她现在浑身无力,手指都在颤抖。
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角落里那扇紧闭的、标着“清洁间”的小门上。
她别无选择。
她走过去,抬起依旧颤抖的手,轻轻敲了敲那扇陈旧的木门。
门很快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穿着蓝色皱巴巴制服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
他身材不高,有些微胖,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眼神浑浊,带着一种常年重复单调工作后的麻木和懒散。
嘴角似乎还沾着点食物残渣,看到门口站着的是一位衣着光鲜亮丽的年轻女性时,他明显愣了一下,喉咙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韩玲此刻虽然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衬衫也被汗水浸湿,但那份天生的丽质和优雅的气质依然无法完全掩盖。
尤其是那双因为刚刚哭过而显得格外湿润清澈的眼睛,带着一种惊惶无助的神情,反而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清洁工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又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在她因为紧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前,那被汗湿衬衫勾勒出的饱满轮廓和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让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不一样,呼吸也似乎粗重了些许。
“小、小姐……您……您有啥事?”他结巴着开口,语气比平时对待普通员工要客气得多,带着点不自然的拘谨和讨好,一双布满老茧、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污垢的手紧张地在同样脏污的裤子上擦了擦,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韩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抗拒,声音因为虚弱和紧张而显得有些发虚,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师……师傅,不好意思……我的戒指……刚才不小心掉进那个洗手台的下水道里了……能不能……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捞一下?”她下意识地将戴着口罩的脸微微偏开,生怕他靠得太近,闻到自己身上可能残留的、让她羞耻的气味。
清洁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立刻回过神来,赶紧点点头,甚至站直了些身子,语气变得异常殷勤:“哎呀!戒指掉了?那可得赶紧捞!这活儿我熟,以前也帮人捞过手机钥匙啥的,您放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从清洁间里拿出一块写着“清洁中,暂停使用”的黄色警示牌,动作熟练地立在洗手间门口,然后搓着手,跟着韩玲走到那个水槽前。
他蹲下身子,粗壮的手指在冰冷的管道边缘摸了摸,然后抬起头,目光再次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尤其是在她因为弯腰而绷紧的臀部曲线上多停留了几秒,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而灼热:“小姐,您得跟我说说具体掉哪儿了,这下水道里面黑黢黢的,还挺宽敞,不好找啊。”他的手掌宽厚粗糙,指节因为常年用力而显得格外粗大,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机油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韩玲的心跳瞬间加速,阴道和阴蒂里的珠子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和厌恶,震动得更加剧烈,让她腿根一阵阵发软,那股黏腻湿滑的感觉也愈发清晰。
她强忍着眩晕感,低声说:“就……就在水槽正下方,我听到‘叮’的一声掉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呼吸,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同时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他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他皱了皱眉,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拍了拍身旁冰冷的瓷砖地面:“那你还是得过来指一下具体位置吧,光这么说我不好判断啊,万一捅错地方了呢?”他的语气听起来还算正经,但那双浑浊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她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上流连,带着一种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打量和评估。
韩玲犹豫了一下,身体内部的珠子如同被施了魔咒般疯狂震动,让她全身都在发热,胸口如同被烈火灼烧,汗湿的衬衫紧紧贴在丰满的胸部,挺立的乳尖若隐若现。
她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几乎要瘫软的双腿,强迫自己迈着虚浮的步子走过去,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水槽的正下方:“就……就在这里。”她心里一阵慌乱和恶心,他靠得太近了,那股汗臭味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要是他闻到我身上……或者嘴里可能残留的气味怎么办?
他抬起头,目光快速地在她指尖和脸颊之间扫过,然后点点头,身体凑得更近了些,宽厚的肩膀几乎是故意地、重重地蹭到了她的胳膊,那硬邦邦的触感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汗味和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