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幼时寻皇兄玩乐都没这待遇呢。
楚嘉乐直觉不能再待下去,拉着弟弟就要离开,否则等会儿又让他瞧见其他的,说不定这家伙能直接冲出去。
两人下坡后,楚嘉息就着眼不见心不烦的道理,总算好受了些。
他又扯了扯楚嘉乐的袖子:“六哥,那如今我们是先回宫,然后把皇兄在苗寨的消息同父皇说么?”
楚嘉乐神色凝重,否道:“父皇那边,本王自会派人回去禀报。”
“当下,我们先去洛州查清那群刺客的由来。”
两道身影离开山坡后,草地上的二人陷入了持久的沉默中。
云岁看着楚嘉熠,对他的回答也没有多作追究。
他低头解开自己的腰链,突然没由来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些什么。”
铃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在平旷的草地上显得格外清脆。
楚嘉熠摸索到他的腰链,小指勾住了链身,也不意外他的猜测,“你对我下蛊了吗?”
闻言,云岁牵着链身的手一顿。
半晌,他喉间干涩片刻,才缓缓道:“没有。”
云岁不会对中原人下蛊。
因为养蛊一事,微许复杂。
虽然神医多次与他提过养蛊可让楚嘉熠的眼睛恢复的更好,其痊愈时日也能缩短。
但种蛊容易解蛊难。
况且云岁就是有这方面的想法,也还没找到合适的蛊给他种。
楚嘉熠听云岁这么回答,微微笑道:“岁岁,我好像……”
“对你有种特别的感觉。”
既然不是蛊,那便是他的心了。
是方才云岁吻他的那一下,他就好似乱了心,久久未能平复。
云岁往后退了几步,抓着腰链的手松开了。
下一刻,他被楚嘉熠拉住,后者把腰链慢慢系回他身上。
那只手没有收回,而是顺着衣襟往上摸索,最终将指腹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此时楚嘉熠脑中闪过一个罕见的想法。
太想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