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韵跟周兰离开没多久,穆母闲来无事,就找老姐妹交换情报。
王大娘一脸的不相信:“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前两天我干活的时候,有点不舒服,她还帮我看病来着。。。。。。”
王大娘家里人口多,虽然不富裕,好在儿子儿媳都是能干的,日子还算过的去。
可人难免有个小病小灾,大人还能扛,孩子扛不住,一来二去的,就经常去找老刘头看病。
乔碧莲是老刘头的半个徒弟,再加上嘴甜,对她的印象还算不错。
孙大娘插话:“咱们村的知青,个个眼高于顶,见了咱们乡下人,就像是看到脏东西一样,躲着走。”
“乔知青是个例外,见着咱们,不仅打招呼,有时候还会帮忙,这里面说不定有误会。”
郑大娘搭腔:“说不定是有人想要败坏乔知青的名声,故意拿铁蛋的事说事!”
穆母坐在老槐树下沉思,牛婶说铁蛋出事之前,远远看到乔知青在跟前,说不定是距离太远,看差了也不一定。
不想了,不管是真是假,以后跟乔知青来往的时候,注意点,总能发现端倪。
正在嗑瓜子的牛婶翻了个白眼。
“他们得了乔知青的好处,自然要帮着说好话,我看人从没出过错,那个乔知青,不是善茬。”
周大娘和孙大娘气的头顶冒烟,双手叉腰,准备和牛婶好好掰扯掰扯。
孙大娘说话了:“乔知青是个好的,不像诗韵丫头,有事没事去知青点追男人,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
见她损自己儿媳妇,穆母不乐意了:“在我眼里,乔知青连诗韵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她能嫁老二,是我们家的福气。”
几个老姐妹听到这话,来了兴趣,好奇阮诗韵用了什么办法,让穆母出言维护。
穆母挺直腰板,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得意,把阮诗韵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说阮诗韵不仅会做饭,医术也是顶尖的,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阮诗韵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心里门清,你别想糊弄我们。”
孙大娘、王大娘和正大娘一脸的不相信,觉得穆母是为了自己面子,编的。
村里谁不知道,阮诗韵喜欢朱明正,为了讨好他,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上门评理,就装惨卖可怜。
导致他们一听到阮诗韵的名字都犯恶心。
在得知穆老二要和阮诗韵定亲的时候,他们三个凑在一起骂。
穆老二多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被阮诗韵这个死丫头给毁了。
以往,牛婶跟他们一样,看不惯阮诗韵,现在不一样了。
“我能作证,诗韵丫头跟以前判若两人,还有,那些个东西全都是朱明正偷的,把所有事情推到诗韵丫头身上,她已经跟我道过歉了。”
这段时间,她忙的脚不沾地,不仅要照顾怀孕的儿媳妇,还要照顾刚满两岁的孙子。
好不容易得了空,就找几个老姐妹唠嗑。
“朱明正偷东西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有些还组团去朱明正宿舍,找到不少自家东西。”
几人恍然,跟穆母道歉,开始骂朱明正。
“还是文化人呢,偷鸡摸狗的事情都能干的出了来,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我之前还纳闷,诗韵丫头只知道埋头干活,就算偷东西,顶多偷些吃的,又怎么会偷暖壶这些?原来是替这个老鼠屎背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