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要不我现在给你开个瓢?”
阮诗韵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可说出的话让人胆寒。
还有阮老头,平时摆出一副慈祥面孔,心眼比谁都多。
他们不是想要薅她们娘俩的羊毛吗?她就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羊!
“你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竟然还想跟你奶奶动手,老阮家有你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养了你这么个畜生。”
阮永军破口大骂,口水四溅:“老子还没找你的讨要医药费,你竟然跟我们要,哪来的脸?”
要不是人多,阮诗韵真想好好教教阮永军怎么做人。
“我骨瘦如柴,你肥头大耳,我对你动手?谁信?”
阮永军吹胡子瞪眼,刚准备破口大骂,阮诗韵又开口了。
“你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把自己搞出了毛病的事我本不想说的,可你竟然想要在我跟我娘身上找回面子,你。。。。。。”
看戏的乡亲们再次炸锅。
“我就说这么多年了,阮老二为啥只有诗韵一个孩子,原来是玩的太花,把自己玩废了。”
“我早就猜到了,还跟你们说过,你们还说我胡乱造谣。”
“都这样了,阮老二都不善待他们母女,后半辈子,悬喽。”
阮永军面目狰狞,脸红脖子粗:“都给老子闭嘴,再敢议论,老子把你们全砍了。”
众村民鄙夷的看了阮永军一眼,议论的更大声了。
阮诗韵双臂抱胸:“要是实在不愿意给医药费,我就去公安局报案,就告你们杀人未遂,虽然挨不了枪子,在牢里坐个十年八年。。。。。。”
阮永军是公安局的常客,知道杀人未遂的罪名有多严重。
至于他的身体,确实出了毛病。
阮诗韵出生后,他本想让周兰给他生个儿子,每到关键时刻,就软了。
后来通过特殊渠道,搞了一些药,好了点,但也坚持不了两秒钟,就趴窝了。
阮老头觉得他的老脸都被丢光了,老二要不是他儿子,他早就一脚把人踹出去了。
“老婆子,拿五十块钱给老二媳妇。”
“没钱,不就是磕了一下,又死不了人。”
阮老太叫嚣,彩礼还没到手,竟然还要出钱,这跟要她的命有什么区别?
“让你去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阮老头低声呵斥。
阮老太缩了缩脖子,剜了阮诗韵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屋拿钱。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养了这么一个不懂得孝敬长辈还成天吸血的混账玩意,那些个祖宗也是吃白饭的,敬他们这么多年,也不给这个混账教训。。。。。。”
阮老太骂骂咧咧,丝毫不顾及有外人在。
眼看着要进门了,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脑袋磕在门槛上,起了个大包。
“哪个混账东西往我脚下扔石头?”
阮老太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身后的人破口大骂,有些看不过去,毫不客气的回怼。
气的阮老太差点背过气。
都怪老二媳妇还有她生的那个祸害,不然她也不会倒这么大的霉。
她跟她们娘俩没完。
阮诗韵看了眼阮老太头上的大包,意味深长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