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阮诗韵当众揭阮老太的伤疤,气的她差点背过气。
阮诗韵退到安全距离,生怕阮老太讹上她。
站在一旁的周兰见情况不妙,赶紧给老太太顺气。
“娘,诗韵还小,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当年的事情,也不是您一个。。。。。。”
“你给我闭嘴!”
阮老太恶狠狠的瞪了周兰一眼,想要给她一点教训。
阮诗韵眼疾手快,把铜锣挡在周兰跟前,阮老太没收住力,一巴掌打在上面。
疼的她手直发抖。
当年,她家还没到揭不开锅的程度,是她觉得闺女是赔钱货,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还不如趁早卖掉,还能给家里省点粮食。
这件事,村里人都知道,也觉得阮老太太狠,可这毕竟是阮家的事情,他们无权插手,也只是在私下里说说。
阮老太望着笑得意味深长的阮诗韵,眼皮直跳。
趔趄的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跑回了屋。
“诗韵,你从哪里找来的铜锣?”
周兰疑惑询问,她对这个家还算熟悉,从来没见过这玩意。
阮诗韵把东西收起来,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剪刀。
“之前收拾屋子的时候,找到的。”阮诗韵随便找了个借口,转移了话题。
“我想过了,这么多年,咱娘俩也没穿过什么好衣服,他们的衣服看上去还行,但配不上我的档次,我决定了,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阮家这帮人,眼盲心黑,用再多的水,衣服也洗不干净,还不如给他们改造一下。
周兰不知道阮诗韵想要干什么,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什么好事。
“诗韵,我知道,这些年里,你受了不少委屈,可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
周兰顿了顿,继续说:“算算日子,你爹快回来了,你爹要是知道了,他会打死你的。。。。。。”
周兰也想要护住闺女,可她是个女人,能力有限。
这段时间,肚子疼的越来越频繁了,有时候,疼的根本就走不动道。
乡里乡亲劝她去城里看医生,她也只能找借口推脱。
要是可以的话,她想护女儿一辈子,但这个愿望,不可能实现了。
眼下唯一期盼的,就是女儿找个好婆家,那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泥人被逼急了,都有三分脾气,更别说阮诗韵不是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