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儿有错,不敢居功。”
虽然顾晚没有明说自己错在哪里,但白起却只是摇头,没问什么事,也没有追责:
“你无需自责,以后也无需再去试探大房三房,没人会与二房相争,好好操持府内即可,这个家还是得靠你的。”
顾晚心头一惊,但听到后面却松了口气。
“儿媳,明白!”
“去吧。”
“是,儿媳告退。”
顾晚恭敬的起身,缓缓后退直至门口,才转身离去。
非常人,根本无法理解呆在白起面前的压力有多大,也无人可以理解她的小心翼翼。
……
西苑,夜。
在经历些许躁动不安后,白秋瓷终于进入了较为安详的睡眠。
时也一边把她搂在怀里,一边顶着几乎戳到自己脸上的陶瓷尖刺。
稍微吞咽了一口唾沫。
为了不打扰白秋瓷休息,平复大小姐的睡眠状态。
他刚才已经准备用克己硬抗这一下了。
还好,在抱住自己之后,白秋瓷那种抗拒一切的情绪明显平复了许多。
不过她这样一直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胁迫自己一起睡觉的情况,还是让时也有些无奈。
男女授受不亲,即使是医师的身份可以不太顾忌这些,但两人之间的距离终究还是太近了。
时也确实有依靠白秋瓷在白家站稳脚跟的想法。
可他也深深的清楚,门阀之隔。
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和贵族的隔阂,完全不是历史书上几句文字体现的那么简单。
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
门当户对,这个道理持续了几千年,即使到了现代,依然没有改变。
亲近可以,但过于亲近就容易招来非议。
到时候很容易发生那种白家为了保全名声,将自己驱离,甚至杖杀的可能。
“看来是没办法修炼了,头疼!”
时也翻了个身。
原本就睡在他颈间的白秋瓷,此时直接把那匀称的呼吸吹拂到了时也的脸上。
睡梦中的白秋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又朝着时也脸上拱了拱。
两人呼吸已然极近。